《天变》
第二卷《天边》
第一百三十五章结义
“按我大汉宫廷内律,皇子公主si自出游,是不得泄lu身份的。如果没错,她只能是刘茹,皇上的长公主。”我吃掉专门留在最后的一个野鸭tui,意犹未尽地说:“不介意我喊你妹夫吧?她见了我也得喊义兄的。”
“她跟着我,以后你得喊他嫂嫂。”他也笑了,他知道我打算占点便宜,我也知道他不想让我占。
“别这样妹夫,大家都是兄弟。而且我完全支持你们的美事。”我更知道我永远占不到。
“哎,行了,别谈了,现在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当我刚刚吃饱正是意气风发,找人吵架的好时节,却被他强行中断,但他说出一件事还是ting重要的:“我们下面怎么办?”
“老师没说,我也在想,南下我们没法走,要么在山里先呆着,要么回西凉。老师什么时候给你这首诗的。”
“昨天。”
“噢,那是见过我之后。”
听完我的话,子yu又看了看锦,指了上面的马纹:“我们去西凉。”
凉州很是奇怪,从图上看,它可分成三块,其南森林茂密,水源充沛,其北荒漠连天,难见清流,中有草场相连贯通南北。我大汉长城自敦煌郡yu门关便到了极西,霍去病曾在那里赶走了匈奴人,也保了我大汉几百年无外侵之忧。为保边关永无他人滋扰,上辟凉州全境饲养战马,以备战时所需。陇右便是极好的牧马场。
谈到牧马场便不得不得提当年我大汉孝武皇帝得西域大宛汗血宝马的事情,第一次求送,不成,此而重金买,不成,三番开天价买,亦不成;最后干脆派出军队抢了回来。二十年后,则我大汉铁骑已可横扫匈奴,好不畅快。(描述我中华汉唐雄风的书不少,我便不多写了,诸位看官,那才是我中华的气度,诸位中华儿女,行事为人,莫损我中华之魂魄,莫堕我中华之名声,作者作为中国人注)
后来听说洛阳也没怎么的,第二日,便又如往常了。一切仿佛没少子yu这个人一样,连通缉都没发一个。我曾经和几个后面谈到的闲人“诋毁”过子yu兄没有什么价值,结果险遭此人报复。
行到凉州武都郡故道县时,我们终于可以安心地休息了,那里是我们的地盘。当时一路没有听到任何消息,我们也感到奇怪,便专门停下进城去打听。
没有人知道洛阳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相反倒是本地出现的一个什么“五斗米教”的事情更有人愿意提起;商贾也说各地也安静地出奇,只在仲夏各地都在普查田地大小。我和子yu自然都没有出现在任何外人的面前。
打听完,便顺道在那里休息一夜,第二天再走,却忽然赶上一场不大不小的雨,停停下下了有三天,街面屋顶,以及忘记关窗的屋内落上的几片落叶告诉我们秋天到了。
那三天我们没有出发。低下的弟兄要么看着下雨的天空发着牢sao,或者用赏钱三三两两去喝酒,甚而赌起钱来。而我没有过多地约束他们,只让他们别闹事或者别输光ku子便行。
而我和子yu兄二人则通常在酒馆的楼上,温着酒,看着街景,聊着天下的事情。
“曹cao和老师似乎有一种盟友的关系。”这种先轻叹一口气,然后不温不火地说话只能是子yu的风骨,而交给我,这番话定是先笑着,然后道:“曹cao与老师携手,必将有一番大作为。”
“他们为什么结盟,出什么事了?”
“曹cao是宦官的养子。”子yu慢条斯理地说:“我想你该听说过。”
“可他对宦官好狠啊!”我不以为然。
“显然,他想摆脱,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宦官是没什么实力了。原本地方上的,大多被现在这些占据那里的家伙给吞了,汝南的袁术吞的就不少。”
“袁术?”我心下大恶,“怎么会是他?”
“有什么办法,豫州原本就是宦官实力所辖,宦官一倒,周边诸强虎视眈眈,却不好下手,袁术倒也明白些事理,赶紧收了这些,具体你得问袁术。”
我险些吐了一口在地上,只是看着席面不忍糟蹋了,憋了一口才吐在外面烂泥塘里。我很是看不上这个人,所以我怀疑是他手下有能人。
范哥看着我这样,劝了我一句,骂了这干人几句,便转了话题,不过说着说着他便到另一个地方了:“他毕竟是袁家的人,何进一死,董卓被你一圈,天下便他袁家势力最大了。朝内分赃,袁槐便不断给他家人说好话,连个并州的刺史袁遗都成了什么大功臣,我都没看到他立过什么功劳,当初一群hun蛋扬言“清君侧”的时候,陈兵关外时,他都没有胆子过来占点便宜,现在反倒过来要赏了。回过头来,刚才事情没说完,曹cao是宦官之后,老师以前是个庶民,居然捐了个州牧,朝中人你看一个个韩楚公的行礼,背地里,却老大瞧不起,经常si低下说坏话,她听见告诉我的,还要我小心。”
“行了,不要说到这个事情就这么失神落魄,那老师如何应对?”
“四月,洛阳地动……”
“噢,又震了?”我想到了平子老爹,不知道地动仪现在放在哪里了。
“嗯,还好,不太严重,就是感觉摇了摇,几位辅政卿一合计,赶着这个时机,循旧例,书谏皇帝下旨,公卿各州郡举贤良方正、茂才、孝廉、明经等各一名。”听子yu兄这种口气说话,通常我有种错觉:他是不是不知道我在问他什么。当然,后来总是发现,他还是知道的:“五月中,基本都到了,不老少,几百个呢,下面便是分科策问。我负勘验士源身份之责,才发现老师,曹孟德,你父亲,王司徒,蔡邕老爷子,还有北海的孔融等几个举的还都是白身,剩下人举的,哦,田太尉举了几个行伍的,其他的基本非富即贵,要么便和举之人沾亲带故。皇上出试策问之,高下立辨,那些庶家子弟,大都是不错的人才,剩下的,除了并州的刘表,幽州公孙瓒举的有几个还算是个人物外,其余皆是庸碌迂腐之人。这怎么用,你也该知道了,当用的留下,没用的滚蛋。不过那些人还都用上了,当然都派回自己原主地盘上,补个缺就是了。这样多拔一些无这般门户,无宗派门阀出身的人,朝中自然慢慢就会没有这种声音了。”
“可,他们没有意见?”我随便指指周围。
“孟德一句话,便让这干人无话了,不得不钦佩孟德的胆气,要知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闹不好,便让这些人记仇与他。要指导老师想到都没敢说,你父亲还打算在京中留几个啥也不懂,但是听话的。以安抚这些人。”子yu也难得夸奖一个人,我也很有兴趣看看孟德兄如何为之:“孟德将众举荐的大人聚于一处,将那些人的对策文给他们看,很是无奈地说如果各位大人不满意皇上的评鉴,则可署上各士之名张贴于各城门处,且与天下人共商榷。那些人也不是不明白,而且有皇上的策评,也就没了话。”
“好,哈哈……痛快,不过,孟德兄这样,难免得罪这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