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绝情的人,恐怕不是我吧?”对于侏儒的指控,文逸不置可否的笑笑,“我只不过是害他们任务失败,受黑将的责罚;而你则是要牺牲他们的xing命,为了你心中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侏儒闻言,身形微微一顿,脸上也闪过一丝慌乱,不过他很快就借着桀桀怪笑将其掩饰过去,心中只想:不可能的,这家伙绝不可能看破自己的计划!他只是胡乱说说罢了!
而此时,已在地上跪了许久的百姓刚要直起身来,却又被侏儒的怪笑声将身体压了下去,那侏儒似乎很享受这样一个数万人顶礼膜拜的时刻,似乎沉醉在数万人匍匐在他那短小的身体下时自心底升腾而起的强烈快感中。
这时,莫降一步一步从远处走了过来,距离文逸还有七八步远的时候,他随意的拱拱手道:“文跛子,从现在的形势看来,这一次是我赌输了。”
文逸笑道:“唯战兄,既然你认输了,接下来可就得听我的吩咐了哦。”
“嘿嘿。”那侏儒又是怪笑一声,开口问道:“不知二位打了个什么赌?”
“侏儒,这与你有关么?”莫降冷笑着问,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于是坏笑着挠头道:“不好意思,我一时忘记了,你是最讨厌别人叫你侏儒的,却喜欢别人叫你那自欺欺人的名号——朱巨!哎呀,几年不见,侏儒你个头见长啊,也许再长个三五十年,就真配得上那名号了。”
自总坛出发之前,黑将就曾提醒过朱巨,莫降的嘴巴十分之yin毒,他虽跟随狂夫子学习多年,但那张臭嘴,却始终如山野间无人教养的野孩子般脏话连篇,出口之话句句yin损刻薄,全然没有文明儒士的样子——今ri领教一番,朱巨才真正理解黑将说那番话的目的——若非早有准备,若非早有黑将的告诫在先,他的情绪说不定就被这言语yin毒的家伙扰乱,给狡猾的文逸看出什么破绽……
“我虽然生的不高,但却可以轻易踩在别人的肩上。”朱巨说着,冲那白面书生招一招手,那书生果然低下头来,躬身站稳,朱巨轻轻一跃,便跳到了他的肩膀上,“莫降,很快,你也会这般被我踩在脚下,到时候,你生的再高大,却也只有抬头仰视我的份了!”
莫降却全然没理会朱巨的话茬,只是拍手笑道:“嗯!不错,好杂技!文跛子,我早就说过吧,有人费了很大力气搭建这个戏台,不可能不演节目就草草退场……”
“真正的表演,还未曾开始呢。”被侏儒踩在脚下的书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