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导读:如果汪有志没有与小白鹅的那段孽缘,也可能汪有志就顺势而上,混个处级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在关键的时候,他没有把握住,被人家奸在床。其实,汪有志与小白鹅是有情有义的,搁在今儿说,就是个**,生不逢时啊。如今的官员,这点事算啥,可在那个年代,绝不是一般的问题。苦啊,汪有志。
有了那一夜的激情,我才知道为什么翁明亮要犯男女关系的错误。我原以为老翁不聪明,在女人身上花那么多功夫不值得。可尝了小白鹅送来的禁果,我明白了,这才认为是我自己太不懂得人生之乐了。噫兮,我现在算是知道了,女人虽然都长着那些东西,但美丽的女人和不美丽的女人区别是很大的。嘿嘿,美丽的女人是那么的奇妙,美丽的女人更有那么多的情调,美丽的女人会让人多么的满足,美丽的女人也会让人精神百倍,美丽的女人更会让人对未来更有信心,总之,美丽的女人与普通的女人有那么多的不同,啊呀,我的个小叽来,太值得我感叹了。
那天晚上,我与小白鹅激情了一个多钟头。我们上了床,正要作爱的时候,小白鹅要来浪漫的,我不懂得浪漫,小白鹅就教我。小白鹅说,咱们不能这样简单的做,要深入一些。这时我已骑在她的身上,她用手抚摸着我的背。我说怎么个深入?她说做节目。我说怎么做呢?都这样了。小白鹅拾起滑落的浴巾披在额身上,说你不是诗人吗,照这样子做个诗,我们二人对诗。我说那好办,这是我的长项。可是,怎么对呢?一时却又想不起来,我伏在小白鹅的裸身上,身上又披着浴巾。正没主意,浴巾又滑脱下来,小白鹅再次给我盖上,于是,我的诗就来了,说:
浴巾压哥哥压妹。
小白鹅说:嘿嘿,还真是的呢,妙妙妙,小白鹅亲了我一口,算是奖励。又说:“这可难住我了,我没有你有文化,该怎么对呢?”
我说,你唱的戏多,戏词里不都是诗句?还能难倒你小白鹅?
小白鹅说,那是。此时,我一使劲,我们睡的竹床吱地叫了一声,小白鹅高兴的说:有了。
于是。她便对道:
竹床托妹妹托郎。
呵,真是妙对啊。我又说:人上压人天盖地。
小白鹅又随口对道:肉里包肉阴包阳。
啊呀,我说,太黄了太黄了。我们是文明人哦,不能这样直白哦,出去不要学给别人听啊!
做节目和不做节目的**效果真的不一样啊,此时。我们都到了难以忍耐的程度,于是,我们就狂风大作。暴雨倾盆,一人弄了一身大汗。兴奋过了,舒坦过了,都象一滩泥一样裸着全身躺在那儿。可能是太疲惫了,小白鹅打起了轻微的鼾声,我这时候也要进入梦乡。可就在这时,我清醒了,我们现在是在干什么?是在偷情呀,是在**呀,是在干丑事呀,见了阳光可就不好做人了呀,于是我就推了推小白鹅,让她穿衣服快走。小白鹅这才起来,又抱着我亲了一下就出了工棚。
啊哟,上帝啊上帝,你给我们的幸福时刻怎么这么短暂呢?叽!
小白鹅走后,我却又睡不着了。我想,自己也不是木有做过**,枣针与小白鹅也同样都是女人,身上长着的东西与天下的女人比,一样都不缺,可怎么味道的差距就那么大呢?你看人家小白鹅,眼睛怎是那么个大呀,鼻梁咋是那个高呀,脸蛋咋是那个红呀,皮肤咋那个白呀,身材咋是那么个好呀,**咋是那个挺呀,肌肤咋是那个滑呀,她脱下衣服,跟你作爱,两腿往你身子上一挟,胸脯往你身上一贴,等你一进入,她就啊啊地怪叫,这时候你还知道你的魂在哪儿么?你全身还不酥么?再想想我那枣针,那粗黑身子,那水牛腰,那粗门大嗓,那蒜头鼻子,那一句话来个“日你娘,要弄就快点弄”,没有半点情爱的含蓄,一点弯儿都不知道拐,活活一个动物,这时候么样的好兴致还不被她破坏掉?怪不得翁明亮这样的老八路都犯错误,嫩菜叶就是比老黄皮好吃嘛。我也是人啊,本想着用小手枪当警钟的,可到了这个时候,别说小手枪不在身边,就是在身边,你那被美女整成的酥胳膊酥腿还能将小手枪掏出来吗?
小白鹅是王母娘娘果园里的一只鲜桃,味美无比,回味无穷。我那家婆子枣针就是一道剩菜剩饭,热了再吃,凉了再热,真是乏味无比,叽。
看官们也,我可不是色男哦,可这样的男欢女爱,做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也就有第三次。有了三次之后,就可以有无数次了。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嘛。仅十几天的功夫,我与小白鹅就**达七八次之多。由于我是即将任命的剧团团长,我在剧团里的权威也渐渐树立了起来。至于女演员到我工棚里去,谁也不敢怀疑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只会认为我们是在谈工作,商量演出的事情。谁若是敢往那方面想,信口开河胡联系,那说明你思想非常有问题,我会立即找你谈话,问你什么意思,给你扣个帽子,“破坏党的领导的是”,叫你吃不完兜着走。所以,我与小白鹅就渐渐地变得肆无忌旦起来。我二人一见面,只要避开人眼,我俩就挤鼻子弄眼,暗示我们房内的事。比如,小白鹅只要一蹶嘴,那就是代表了要亲吻的动作,或者是暗示我们昨天亲吻的那种滋味,也只有我们才知道的味道。在那工地上,虽说人山人海的,但也不是没有僻静的地方。比如河湾里,比如在工棚里,在演出场子的大幕里(连续演出时大幕不撤)等等,灯下黑嘛 ,我们都可以在那里抱一会儿,亲吻一会儿。亲得气喘吁吁,过一会儿瘾头。再看看外面果然没有人,就再做深入一些,有时也做成功几回,那刺激更是另有一种特殊的味道。
小白鹅二年前离了婚,眼下还木有对象。不能说木有,那么漂亮的女人,咋么就没有人来追她呢?当然,是应该有的。可是,当人们了解到她那复杂的背景和奇特的经历时。也就不敢奢想了。雉北人,讲究的是实实在在地过日子,再漂亮的女人一旦有了花心,男人就不敢要了,戴绿帽子不说,还得伺候着她高消费。那时虽还没有高消费之说,但意思是一样的,比如,那时虽然木有今日这么多的名牌。也没有那么多的娱乐场所,但穿红戴绿、下馆子就够你受的了。就是追上小白鹅谁又能养得起小白鹅呢?但也有不顾一切去实现自己梦想的,那就是剧团里的丑角丁建。
丁建是剧团里的一位老光棍,长得又黑又丑。但脑壳不坏,戏演得也好,平时跟一些女演员也是动手动脚的,很是有点流气。他追小白鹅。可小白鹅怎能看中他呢?演戏排练,男女之间,谁碰到谁敏感的部位。既是常有的事,也是难以避免的事,大家不吭不响谅解一下也就过去了,这是工作嘛,又不是性骚扰。时不时地,丁建就利用打斗或者做戏的时候,故意碰小白鹅的胸部,白占小白鹅的便宜,小白鹅也不敢作声。所以,在排戏的时候,只要小白鹅与丁建对打时,或有戏剧舞蹈时,小白鹅都紧防着点,不让丁建沾身,白让丁建揩油。有一次,小白鹅扮演穆桂英,丁建扮演丑角穆瓜,有一个甩鞭上马穆瓜打旋子的动作。小白鹅一甩鞭,根本就没有碰到丁建,他却一个旋子打下来,躺在舞台上不起来了。众人问怎么回事?丁建说:“甩着我的蛋了。”全场排练的演员都一齐骂丁建不是东西。这样的事,小白鹅并没有去计较,丁建也就胆子越来越大,整日里缠着小白鹅,想与小白鹅做事,嘻嘻,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那天排戏,我正好赶到县委宣传部开会去了。打鼓的鼓手家里有事请了假,丁建就代替鼓手打鼓,因为排的戏中没有他的角色。排练休息的时候,大家都坐在那儿说说笑笑地休息着。小白鹅坐在一只方板凳上,跟着几个姐妹们说着家里的事。这时候,丁建拿着一只粗大的鼓槌过来了,他笑咪咪地看着小白鹅,说:
“我的鼓槌放你那底下好不好?”
这话明显地带着挑逗,小白鹅也早有防备,说:“你的鼓槌放你姐那底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