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出了一层黏黏的分泌物，是一些黑黄色的东西，还散发着一股臭味；胃肠中咕咕作响，出恭后排出了好多恶臭的黑黄物，都是体内的废物。

出恭三次以后，山山进入澡堂，把身上污物冲洗了数遍，然后进入澡桶。泡在热气腾腾的水中，很快热水就变得浑浊，接连换了三次水，才能算是洗澡。

看来第二层功法不那么容易，恐怕要更长的时间才能练成，离大婚的日子没多久了，怕误了事，内功也就没再练下去。

没练内功，可以练别的，比如练体。因为要近身搏斗，炼体之术在武者当中十分流行，比如著名的“金钟罩”、“铁布衫”就是练体术。

张山山要使用的是九阴真经中所载的“易筋锻骨篇”。

练体有很多成熟的法子，常见的无非是药物浸泡和钝器击打之类。药物这块，练体的药物品种较多，有些相当珍惜和昂贵，最便宜的一套练体药品，也得几十贯钱，山山道长要用的这方子，真要算钱的话，恐怕得上万贯一套，一年几十次，你算去吧。

一个小号的澡桶，内中是熬好的棕色药汤，下面还有加热装置在持续加热着。山山道长褪去衣物，泡在里面。

“啊@”山山道长一声长呼，不是像平时洗澡舒服的，而是被药物刺激的痛苦。药物对肌肤的刺激是严重的，好像千万根针在攒刺一样，后来这痛苦越来越严重，竟然像许多锥子在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