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九微微一笑,长吟道不是樽前爱惜身,”
听了这一句,独孤三郎不怒反笑,言道这田舍汉居然还会吟诗,好啊!”
众人听之亦呵呵直笑,皆不认为李重九这一介布衣能说出名句来。
“不是樽前爱惜身,佯狂难免假成真。”
听到第二句,李法主不由眼神一亮,大声叫了一个好字。
他一贯是个有大抱负的人,因被当朝太公杨素所赏识,可谓年少成名,但仕途上却一直郁郁不得志,一番抱负不能施展,难免年少轻狂。
固然这句佯狂难免假成真,正合了他的心意。
听到李密称赞,一旁独孤三郎面上有几分挂不住,干笑两声言道哪里道听途说,而来的断句,田舍汉也会作诗,不是笑煞人了吗不跳字。
众人亦是皆听李重九上两句颇为不凡,但亦不称得上出奇,只能言道尚可罢了,但是一介布衣能吟此诗已是极为不凡了。
“不是樽前爱惜身,佯狂难免假成真。”李重九重吟了一遍,但见他断在此处,不接下去。
当下独孤三郎以为李重九真的黔驴技穷,笑道我说对吧,肯定是哪里摘抄而来的。哈哈。”
李重九微微一笑,看了独孤三郎一眼,一口作气吟道不是樽前爱惜身,佯狂难免假成真。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
话音一落,那名劝李重九的世家女子,不由呀地一声,身子轻摇了一下,待醒悟,见众人见看着时,当下面似红坨,红唇轻咬,看向李重九的眼神之中有几分迷离之色。
众人见之一幕,皆知这女子已是芳心可可,在场男子本有几人对这女子,暗中喜欢,展开追求攻势,一直无法得其芳心。
但是眼见这李重九一词而动,当下都不由吃味。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为何,为何做不出这样的好诗。
但是现在再也无人怀疑李重九乃是剽窃了,毕竟此诗对词对景,绝不可能抄袭。
众人现在看向李重九,表情各是不一。
那女子当下抽身离去,言道奴家身体不适,先行告辞。此生能得此诗足以。”
而李法主却对李重九重新深深一揖,言道兄台大才,密深服之,嗯,恕我冒昧再问一句,兄台不会真是布衣吧。”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