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一个人有问题也就罢了,这么多人都起红疹浑身难受,还都是在吃过你酒楼的东西之后发生的,还敢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报官。”
有人愤愤的握拳,怒道。
杨掌柜吓的脸色都白了,连忙道:“别别别,这真不关我的事啊。”
“跟不跟你有关,去了衙门就知道了。”
有人说完,一把揪过杨掌柜,无视杨掌柜的哭嚎,跟几个人一块将他扭去了衙门。
而酒楼里吃出问题几人也被好心的百姓照顾着,等着大夫前来。
有热闹的地方,永远不缺有人,杨掌柜一路被人押去了衙门,身后陆陆续续的跟了不少的百姓,待到了衙门的时候,乌压压的一片,将衙差都吓了一跳,待见有人击鼓,忙不跌的进去先通报了。
秦庸吃了午饭正在后院午睡,听到衙差的禀报不满的咕哝着,却不敢怠慢的穿衣起来,升堂办案。
听说是酒楼吃出了问题,差点闹出人命,百姓对此很是关注,秦庸再无能也分得清轻重缓急。
“升……堂……”
“威……武……”
秦庸微胖的身子坐在堂上,头上悬挂着“明镜高悬”的牌匾,门口围观着不少百姓,一记惊堂木重重的拍下,鸦雀无声。
“堂下所跪何人?”秦庸问。
除了杨掌柜之外,跪着的还有将他押来的三名年轻男子,分别自报了家门,待秦庸问到所谓何事,三人又将杨掌柜在饭菜里下毒企图谋害客人一事说了个遍。
“大人冤枉啊,小人真不知道此事,我这菜也是跟别人学了来的……对,定是那人故意陷害小人,求大人明查。”
当他得知了街上又出现了卤味这一道菜之后,立即派人找到了简富珍,让她想法子把做法弄到手,好不容易昨个把做法学来了,今天刚推出来,哪里知道却出了这样的问题,要不就是简富珍那婆子使坏。
想到此,杨掌柜越加觉得有这个可能,顿时咬牙切齿满脸怒容。
只是就算他解释的再多,人却是实实在在的在他酒楼里吃出了问题,这会还躺在那里等大夫来呢。
门口,有人听不过去开口嚷道:“杨掌柜这话就叫人听不懂了,什么叫别人故意陷害你,我们前阵子可吃了不少,怎么不见有什么问题,谁知道是不是你黑了心肠,偷工减料想牟取暴利而放错了东西。”
“就是,杨掌柜说这话可不厚道,我们都吃过呢,也没见有什么事。”
一人这么说,便有人跟着附和,气得杨掌柜脸红脖子粗:“谁知道是不是她后来心肠歹毒了起来,故意给我放错了东西,以此来陷害我。”
这样看来,那姐妹两都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