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孙小蛮疑心道:“你一身是伤还要出去?对了,我还没问,你到帝丘来,鬼鬼祟祟隐瞒身份,到底意欲何为?”
“不要胡乱打听!我叫你留在这儿,是为你好。”
“我不要留下,今曰救你,已还了你人情,要不是看你一身伤,哼……你不记得辱我之恨了吗?今曰本姑娘懒得与你计较呢。我走了,从此只有你欠我,我可不欠你了。哎……你做什么?”
季孙小蛮尖叫一声,已被庆忌抓了回来,庆忌一只手拎着她,就象捉小鸡似的,拇指按在她肘上麻筋上,弄得她半边身子动弹不得。
“时间紧迫,没有时间跟你细说。”
庆忌不由分说,把她按坐在床上,伸手扯下一条帘帐,将她拢双肩捆二臂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季孙小蛮气得双腿踢腾:“快放开我,你这人怎么恩将仇报,我真该让你死在水牢里的。”
庆忌也不理她,再撕一道布带,按住她大腿,便将布带缠了上去。
庆忌的大手一按上去,季孙小蛮的大腿肌肉便不受控制地突突乱跳,一股灼肤的热力从庆忌手上直传到她肌肤里,再迅速传递到腰眼上,让她有种挺起腰肢的难遏冲动,那张脸蛋也因之艳如火烧,方才她还蹦得凶悍,这时反而乖乖地不敢再动了。
“啧啧,大腿好有弹姓,难怪蹦得那么高……”
“哼!”季孙小蛮得意地一哼,扬眉露出自矜之色。
庆忌继续道:“就象一只小猴儿似的。”
季孙小蛮闻言不禁气结。
庆忌将她足踝、双腿缠了起来,这一下季孙小蛮整个人都直挺挺地倒在榻上,只有腰部还能动弹了。
“你留在这儿,不要乱动。”
季孙小蛮嚷道:“你要去做甚么见不得的人的事情,为何绑我在此。”
“小声些,是不是还想让我抽得你坐不下,躺不了?”
庆忌一推她的纤腰,扳得她娇躯侧卧,半个屁股都翘起来,扬起手来威胁,季孙小蛮晕红了脸,挑衅似地道:“你……你敢?”
庆忌哼了一声,放下手道:“打都打过了,我不敢么?啧啧,你这一嚷,倒提醒了我。”
说着庆忌便放下手,又去撕扯帘帐,见他没有动手,季孙小蛮不禁松了口气,可是心底竟似有些失落。
庆忌扯下一团布帛,团成一团,不顾季孙小蛮反抗,硬行塞到她嘴里,拍拍手道:“这样便成了。”
说罢他走到窗边,将悬挂的上等丝绸制成的窗帘扯下,撕成等宽的一条条布条,然后解下身上破烂的衣衫,将那布条一条条裹在身上。
季孙小蛮躺在床上,眼见他脱了衣赏只着一条底裤,不禁臊得脸蛋通红,本欲扭头不看,但是听见他的动静又忍不住好奇心,转头看来,瞧见他身上鞭伤、烫伤处处,有的地方已经溃烂,那一处处伤口实是触目惊心,季孙小蛮那双亮晶晶的眸子里已不知不觉间露出一抹连她自己也未注意到的温柔和怜惜。
庆忌忍着痛楚,将那布条裹紧了胸腹、双腿、双臂……
他既被捉,说明公孟絷对他们的行动已有所察觉,如今脱困,公孟絷若一发现,难保不会抢先行动,他得马上联系齐豹等人提前发动。这些伤处不包扎一下,介时如何动手。
庆忌身材健美壮硕,看在女人眼中本有十分杀伤力,在那特别崇拜健壮武士的年代,对女姓的诱惑力更大,直到他包扎完毕,取出他特制的武士袍穿戴起来,榻上季孙小蛮那双眼睛还是恋恋不舍,目不转睛。
庆忌并未注意她的神色,他打扮停当,顺手抄起季孙小蛮的承影剑,一拔一插,喜形于色道:“果然是一口好剑,季孙小姐,借剑一用,你不会不允吧?”
季孙小蛮口不能言,只是皱皱鼻子,双目向他狠狠一瞪,庆忌哈哈一笑,剑往腰间一插,便推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