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总感觉胸口非常沉重,很是压抑;不知道睡了多久,加特终于一口气憋不过来地醒过来。
还处于神游状态的人迷茫地看着屋顶某一处,看了很久才意识回笼,知道自己看着的是一只彩色的蜘蛛,挂着一根丝晃来晃去。
琳似乎对她说过,她在这间房子里养了一只非常漂亮的蜘蛛。
嗯,不管它。
加特坐起身,双手撑在身后,猛一看那只蜘蛛已经晃晃悠悠凭借着一根蛛丝滑溜到自己眼前,看着那毛茸茸的蜘蛛腿,加特只感觉头突突的疼。
而彩色蜘蛛挂着一根丝,状似非常得意地又晃了晃。
强忍着内心毛毛的感觉,加特试着用对兽界的那一伙魔兽的语言对蜘蛛说道:“回去,别烦我。”
没指望一只看起来似乎是F级的小蜘蛛能听懂,谁知道对方听到他的命令之后,立即“嗖嗖嗖”沿着蜘蛛丝爬回了屋顶。
加特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大腿内侧湿湿黏黏的,加特有点奇怪便低头查看,嗯,入手黏腻,很显然被人擦拭过却没擦干净,再加上特殊的气味,加特也知道了那是什么。
看来,某些变态真是死性不改啊。
屋顶上似乎传来了一些动静。
加特望天,又见一团雪白色跟着一团彩色,正在屋顶上表演杂技一般,加特明白了为什么蜘蛛会那么干脆地“回去”了,原来是被小东西瞄中,这会儿正在想办法摆脱小东西的围追堵截。
这一大早的,鸡飞狗跳的。
加特挠头,这一挠才发现,之前觉得蜘蛛在得瑟并不是错觉——常年在这间屋子里,难得有人住进来,于是该蜘蛛兄在加特睡着时在他头上绕了很多丝。
嗯,是的,非常多,以至于加特一挠下去,入手处全部是蜘蛛丝。
加特:=_=……
拜尔刚刚进门,就看见加特头上顶着一坨什么坐在床上,双腿岔开,低着头正沉默着盯着自己的大腿。
拜尔心里一个咯噔,忽然有点害羞,昨晚实在是忍不住,又看加特睡那么死,加上之前和加特做的时候,加特总是一副很疼的样子,于是决定对加特好点的拜尔做出了一个有生以来最善解人意的决定:在加特腿间蹭蹭,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