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尔斜睨加特一眼,不能理解这好端端的喝酒喝出一股类似悲壮感的是闹哪样,当下决定本性发作,准备把人扛回去好好收拾一通。又或者……直接在屋顶上似乎也很带劲?
嗯,那……试试吧!
行动派开始动手,加特醉酒中只感觉有一双非常讨厌的手不停地扒拉着自己的腰部和裤带,不适应感使得他拧起眉头哼了一下。这一哼,那双手似乎更积极了一些。
周围的温度似乎上升了几度,远远地,在屋顶的另一边边,小东西端端正正地蹲着,搓着两只小前爪甩着尾巴,瞪着小眼珠看着拜尔和加特。
忽然,加特抬头,死死地抓住拜尔的手臂,这一抓正好摁住了拜尔手臂上的伤口,伴随着拜尔“嘶”得一声,加特睁开眼睛盯着拜尔,猛地凑近,两个人几乎鼻尖相贴。
他……该不会是想主动吧?拜尔睁大眼睛看着加特,心中转过很多念头——如果是主动的话,那个的时候是不是该对他温柔点?可是从来没温柔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怎么破?控制不好力道怎么破?
拜尔脑洞大开之际,加特似乎不认识眼前的人想要努力看清般,越凑越近,气氛变得暧昧,当暧昧的气氛达到最浓,拜尔脑洞开得最旖旎之际,加特微微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
又似乎,是在索吻?
拜尔寻思着要不要吻上去。
然后,加特打了个酒嗝,头一歪,睡了过去。
拜尔:“=_=……”
默默地嫌弃到死地把加特推开一些,拜尔别过头,思索着这么高的高度把人踹下去会不会死。
想想还是算了,毕竟孩子都生了,还是如老板娘所言,对人好点吧=_=。
不至于被一个酒嗝败兴的拜尔决定继续重操旧业,手再一次伸向了加特胸膛,然而,当他看着加特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呼吸渐渐平稳,竟然觉得这样也好。
总而言之,也许是因为加特的睡颜太过正直,这让精虫上脑的拜尔忽然有点不想去打扰他睡觉,拜尔游移的手顿住,暗骂一句该死,把加特推开,想了想,又扯过来,抱着人一跃下了屋顶进了房间,然后,把人放到床上盖上了被子。
直到房间里熄了灯,屋顶上被遗弃的小东西才后知后觉的迎风吱吱,裤叽都脱了泥萌就给我看这个QWQ?
加特睡得并不安稳,做了很多很杂的梦,关于萨尔亚,关于兽界的灾难,关于无意间窥知的未来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