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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陆巡驶回高档住宅小区时,夜已经深了。
电梯从一层往上递升着,叶栖雁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软的巴着他,素净的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之间,有着最安稳的力量。
“是不是凉着了?”池北河低眉,摸了摸她的额头问。
两人在江边待了很长时间,怕她被江风吹到生病。
叶栖雁摇头,回答着他说,“不是,我是醉了。”
“你晚上又没喝酒,醉什么。”池北河被她的回答逗乐了。
“你说呐!”她掀起眼皮瞅他。
池北河不语,但俯身将她一把给打横抱在了怀里。
叶栖雁也双手绕上他的脖子,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深深的吸气,浅浅的笑。
她确实是醉了,醉的一塌糊涂,醉的快要不省人事,醉在了他那三个字里面,最好能一醉不起。
防盗门打开后,两人也没顾得上开灯,更顾不上等了一天朝他们扑腾的土豆,直奔二楼的主卧室,当双双倒入双人牀上时,叶栖雁已经将他掖在西裤里的衬衫下摆拖了出来。
“这么着急?”
池北河额头抵着她的,打趣。
“嗯。”叶栖雁脸颊滚烫,却不服输的在他耳边轻咬字,“急的想要把你榨干呀……”
“就凭你?”池北河嗤笑出声。
笑她的自不量力!
黑暗的辨别中,他五官轮廓看上去越加的棱角深刻,薄唇边上也荡漾着迷人的浅弧,叶栖雁咽了口唾沫,扣着他肩膀的坐起来,抬起了小手……
房间里,有皮带金属扣松动的声音。
池北河喉结滑动,饿狼扑食般的扑了上去,沉声的低哑,“小妖精!”
有影子隐约的折射在玻璃上,窗外面皎洁的月亮都红了脸。
一番芸雨过后,两个人都是汗湿着,被子都已经被激烈的时候甩到了地板上,叶栖雁歪在了枕头上,别说洗澡,连小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轻喘着气的在那,任由着池北河拿着湿毛巾在给她一点点细致的擦。
等着他也重新躺上来,将捡起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时,叶栖雁扭过头的主动靠过去,温顺的蜷缩在他怀里。
呼吸的节奏渐渐融为一体时,她往上欠了欠脑袋,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我也爱你……”
池北河喉结微动,回搂着她的更加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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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冰城的秋天比往常都美,街道两旁飘落的树叶都是渐浓的秋意。
下午茶的店里,轻音乐流淌,特别适合闺蜜的相聚。
白娉婷原本是要做媒体采访的,但不喜欢被采对象,所以偷着来和她见面,两个人肆意的在享受着闺蜜时光,不过还不忘给小糖豆点上了个甜品打包。
叶栖雁看了眼对面已经连续消灭三个焦糖布丁的闺蜜,犹豫着开口说,“我听说,海东好像要结婚了……”
“嗯。”白娉婷动作不停。
“你已经知道了?”叶栖雁惊讶。
白娉婷恶狠狠剜了一口布丁,气不打一处来的说,“丫丫个呸的,竟然还有脸给我发请帖!也不怕我过去闹场子!我要是去了,也绝逼穿成参加葬礼的一身黑!”
“算了,别去理会了。”叶栖雁忙安抚着说。
“男人都是这么狼心狗肺,之前还巴巴总来找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我跟他复合,让我跟他结婚,这不也才没多久,就转身拍拍屁股跟个绿茶婊结婚了!还美名其曰的说着是因为孩子,因为家里面逼的,都是狗屁!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除了你家池总!”
白娉婷说完以后,看了看她加上一句。
“小白,你放下了吗?”叶栖雁轻声问。
“嗯。”白娉婷点了点头,察觉到她担忧的眼神,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怪他渣,只怪我傻。”
两人在顾海东的问题上讨论了一会儿,白娉婷忽然想到什么的跟她说,“对了,有件事情你知道不?”
“什么事?”叶栖雁问。
“寒声好像从税务局辞职了!”白娉婷皱眉说。
“辞职了?应该是被调走了吧?”叶栖雁有些惊讶。
“不是!”白娉婷摇头,缓缓跟她解释说,“我也是在社里听到其他同事说的,有专门负责采访ZF官员方面的,说是他辞职了,而且是主动递上的申请,税务局领导都挺意外的,因为年底的时候要提拔他上处长的!”
叶栖雁听后点了点头,倒是也没多关心,只是说,“他的事和我也没多大关系了……”
“嗯,了解!”白娉婷点头表示。
“你一会儿去杂志社交完机器,要不要和我回医院?”叶栖雁看了眼表,问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