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开始怀疑,你和五年前的雁雁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不过五年的时间而已,你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你就当五年前的雁雁已经死了吧……”
……
叶栖雁站在窗边,手指扶在窗边处,眼神透过玻璃往外面望着,视线里没有焦距的,落在某个不知名的一点上。
五年前每次见到叶寒声,他们制造的都是甜蜜,可五年后每次见面,带给彼此的却都只有无限的痛苦,不知这样的状态什么时候是个头。
若不是和平分手,就是会在心里留下太多伤痕。
手指肚轻轻用力,她真的觉得承受这些的心脏很辛苦。
池北河一条腿交叠着靠在牀头,缠着绷带被木板固定的手垂在那,另一只手里拿着当天的新晚报,可好半天,都只停留在那一页。
内双的黑眸没有凝在报纸上,而是凝在窗边站着的倩影。
他有留意旁边电子表上的时间,她站在那个位置已经快十分钟,犹如入了定的老僧,表情呆滞一动不动的,眼底最深处隐隐有什么涌动着。
池北河能够笃定,那些情绪都不可能是因他而起。
将手里报纸故意摔在了旁边椅子上,等了两秒,却见她没有任何反应,还保持着那个站姿,像是根本没听到一样。
“砰--”
水杯从池北河长指间跌落在地板上。
叶栖雁终于被这声音惊醒,转过身来急急的看向他。
“怎么弄的,你没事吧?”
“没拿住。”池北河淡淡扯唇,甩着手上的水珠。
叶栖雁见状,忙抓住他的手仔细查看,“喝水怎么没喊我,有没有被烫着啊?用不用我找护士要个烫伤膏?”
“还好,水温不是很高。”池北河轻飘飘的表示。
见她注意力都转到自己身上,他黑眸底的阴影减淡了不少。
这样弯身近距离的靠近下,叶栖雁很快有些不自然,视线总时不时的往他胯*间瞟过去,半个小时前在洗手间里的画面还挥之不去。
以前他逼着她给带小雨伞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摸过。
只是从来没这样光天化日下的给掏出来,估计这辈子她都忘不了自己伸手……将那东西从子弹裤里面掏出来的场景!
他真的不是逗逗她而已,完全全程的让她帮忙。
她握着,然后他……
哗哗的水声结束,她几乎是胡乱塞回去的,扭身就跑出洗手间,后遗症是现在一想脸红气喘的,以及手指间残留着的触感。
偷偷舔了下嘴唇,她不敢和他对视,始终垂着眼睛。
池北河视线始终在她那张素净的小脸上,蓦地问,“刚刚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有么……”她没有直面回答。
“还是说,在想什么人呢?”
池北河慢条斯理的又问了句,语气稍显意味深长。
“……”叶栖雁皱眉,并没有回答。
她不想敷衍他,但也不想要再主动提及,以及也是不想跟他说有关寒声的事情,因为总觉得像是哪里不对似的,说着也别扭。
池北河却忽然刨根问底起来,“那会儿你跟他都聊什么了?”
叶栖雁当然知道他嘴里面的“他”指的是谁。
只是她依旧不想要说,也是很快察觉到了,他眸底神色似乎变得有些沉了,连带着的病房里气氛好像也降低了不少。
“叩叩叩!”
刚好这个时间有敲门声响起,来了很好解围陈秘书。
叶栖雁松了口气,趁机站在了一旁。
陈秘书又是拎着一袋子什么进来的,直接走到病牀边上,恭敬的报告,“池总,您吩咐的东西我都买来了!”
“放那吧。”池北河眸底闪过什么,淡然吩咐。
“是!”陈秘书点头的放在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