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宏领着俘虏和精兵在京城里走了一圈出了风头,又哭笑不得的带着俘虏和精兵回到了城外的大营,自己先进宫面圣,出宫后便带着白毫和几个亲兵回了安西侯府。
再次回到安乐祥和的京城。司马宏回想起西北拼杀的日日夜夜,觉得睡觉都不踏实,晚上的狗叫声都能让他惊醒,伸手就去够身边的长剑,跳起来准备迎战,好一会才恍然想起来,他如今是在京城,长叹一声放回了长剑,半天辗转反侧睡不着。
安西侯爷带着俘虏大胜回京的消息。早就传遍了京城的角落。早年司马宏跟着母亲苗氏回京城外祖家探亲,结识了一帮同龄的纨绔,如今是人都知道安西侯府今时不同往日,眼看着司马宏大有作为,那群狐朋狗友,纷纷组团来邀请他出去乐呵乐呵。图个巴结。
天气阴沉沉的,时不时飘点零星细雪,司马宏在家里也是闲呆着无事,又不可能耐着性子听苗氏和司马莲说家长里短,索性跟着那群朋友出了门。
几个人提议说这几天京城寒柘寺的腊梅开的正好,不如去寒柘寺赏梅,一群人都说好,眼巴巴的看着司马宏,司马宏纯粹图个散心,打发时间,便笑道:“好,我也几年没去过寒柘寺了。”
今日虽然下了蒙蒙细雪,然而来寒柘寺上香的香客不少。他们一群衣着光鲜的公子走在一起,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目光的焦点,尤其是司马宏,一身白色锦袍,英姿飒爽,刚毅俊美。
没走多远,司马宏就有些后悔跟他们出来了,在军营里摸打滚爬这些年,他早已经不是那个锦衣玉食的贵族公子了,如今这种生活,人们的这种眼光,都让他觉得别扭,不适应。
到了寒柘寺的大殿跟前,几个人拥簇着司马宏,七嘴八舌的跟他介绍着这寒柘寺的腊梅的品种,名气。司马宏心不在焉的听着,时不时笑着点点头。大殿的院子里栽满了腊梅,满树开的都是淡黄色的小花,浓郁的香气飘荡在宽阔的院子里,沁人心脾。
大殿门口,香客也不见少,然而好在佛门净地,也无人敢大声喧哗,虽然人多,但也清静。司马宏深深吸了口气,肺腑中的香气雅致芬芳,好似他记忆深处的某个人留给他的感觉。
“侯爷,西北可有这样的腊梅?我跟这的住持还有些交情,不如问他求上几支,您带回西北种下试试?”其中一名公子见司马宏在腊梅前流连了许久,以为司马宏喜欢这腊梅花,便讨好道。
司马宏笑着摆摆手,在西北的日子忙的一塌糊涂,哪有闲情逸致去摆弄花草,刚想说不用,就听到旁边一个年轻小公子叫道:“哎,那不是那个谁么,叫什么来着?”他挠着脑袋,一时半会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