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人越多越好,杀一儆百。”
这时,那执事太监何根春正施施然的进来,他刚偷偷去过北亲王府,将战王的行踪告知了阿古只,一回宫就被一小太监传知呼延年要见他,心里颇有些不满,可想到明日阿古只的夺宫大计,他心里就乐滋滋的,阿古只早已答应会升他做这皇宫太监总管的位子,到了明天,这宫里的所有人可都得恭恭敬敬的称他一声“何总管!”正喜上眉梢的做着白日梦,忽然眼前一黑,只见一位彪悍的少年正站在自己面前,像着一只猎物般的着自己,肩上还扛着一杆血红色的丈八长枪。
何根春被吓了一跳,随即叫道:“哪来的野小子!你可知道这里是深宫禁院,除侍卫外任何人不得携带兵器,你想找死是吗?”
将向他面前一凑,轻声道:“一个被阉了命根子的太监,居然还取名叫根春,你还真是会逗人笑啊!”
何根春先是一楞,接着气得鼻子都歪了,尖声叫道:“你┉你大胆,想造反吗?竟敢辱骂┉”话还没说完,只见将抬起手来就是一个巴掌,打得他原地转了一个圈,登时鼻歪嘴斜,“我才使了一成力气,不然一巴掌打死你可就太便宜你这畜生了!”将淡淡道。
何根春只见眼前一片金星乱冒,整张脸火辣辣的一阵钻心疼痛,身子一晃差点摔倒,捂着巴掌嘶声道:“来人啊!快将这小子拿下,竟敢在宫中动手打人,反了天了,老子扒了你的皮!”
四周的侍卫们见状也是一呆,正有些不知所措,只听总管呼延年高声道:“都给我站着别动,睁大眼睛着这畜生怎么死!”
何根春大吃一惊,傻了眼的着呼延年:“总管,这是怎么┉”忽然脸上一阵剧痛,又挨了将一巴掌。
将狞笑道:“你还真是奇蠢如猪,死到临头还不知道为什么该死,你怎不叫那阿古只来救你这条狗命!”说完又是一个耳光煽了过去,把何根春打得血流满面,艳若桃李,身子一阵歪斜,就要栽倒在地,将左肩一斜,狼扑枪往前一伸,托住了何根春就要栽倒的身子,然后右手连挥,一阵清脆的噼啪声,连续十几个耳光狠狠打在了何根春的脸上,直打得他三魂出窍,不成人形,整个人斜搭在狼扑枪杆上。
将转过头了一眼四周所有的人,冷然道:“你们都给我仔细了,胆敢对我义父不忠,心怀不轨的狗贼,就是这个下场!”话音一落,右脚一撩,狠狠踢在了何根春的心口,把早已是奄奄一息的他一脚踢得口中鲜血狂喷,斜飞了出去,身子在半空中还未及落地,只见血红枪影一闪,狼扑枪猛刺而出,把何根春当胸扎了个透心凉,整个人象只破麻袋似的挂在了枪上。
将咬牙一笑,狼扑枪一晃,又搭在了自己肩头,丈八长枪上犹自穿刺着何根春的尸体,他狂笑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庭院里所有眼见这一幕的人都被惊得面无人色,目瞪口呆,几个胆小的太监宫女“哇!”的一声当场就吐了出来,只有总管呼延年摇头苦笑:“这个楞小子,怎么老是那么重的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