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扑哧一声笑了,白了他一眼,道:“你听听他做的啥诗,看着我们两,想别的姑娘,哼!——我的爷,你想哪个嫦娥啊,要不要我去帮你请来?”邀月歪着头嬉笑瞧着他。
碧巧咯咯笑着道:“这大雨的夜晚,哪里有什么月亮,又哪里有什么嫦娥,他这是痴人说梦呢()!”
这是叶知秋随口改编的打油诗,想的自然是可馨姑娘,想着她们反正也不知道,随口念了,此刻听她们笑话,便也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算逑算逑!嫦娥太远,还是两位眼前人来得实在,来!咱们吃一杯!”
碧巧端起酒杯道:“少爷作的诗好不好我不知道,只是说出了心里话,听着又有意思,正该吃一杯!”
邀月轻啐道:“偏是你,就护着他!他瞧着咱们想别的姑娘,你还吃这酒?”
碧巧道:“少爷将来自然是要娶妻的,自然也该望着咱们两想别的姑娘,那有什么,少爷能把心里话说出来,不比那些心里花花肠子,嘴上头油嘴滑舌骗得你团团转的人强百倍!”
“这倒也是,好吧,就冲你这老实劲,吃你一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碧巧也吃了,酒劲上来,乐呵呵道:“少爷,你写的诗正好,再做一首嘛。”
叶知秋道:“也成,不过我写一首,你们得喝一大杯!”
邀月醉眼朦胧望着他:“把我们灌醉了想做什么?我可不是你屋里人,你别打我的主意!”
碧巧打了她一下:“尽瞎说!少爷啥时候打你的主意了?”
“你忘了,那一次,他喝醉了,往我床上爬来着,我叫你来,才把他拉走的。”
“那是喝醉了。”
叶知秋大窘,原来自己附身的那位还有这么一遭,酒后无德嘛,忙咳嗽一声,道:“放心,以前的事就让他一阵风过去吧()。以后我是不会的了。就算喝得烂醉,该上哪张床我还是知道的,尽管放心!”
邀月说那话,其实多少有些在碧巧面前炫耀的意思,心里巴不得跟少爷有那么一档子事,最好怀上了,那太太就会让少爷把自己收进屋的。只可惜,那少爷当时爬上床只是呼呼大睡,啥也没做,气得她只好叫碧巧。现在听叶知秋这么说了,悻悻地道:“那好罢,做一首我们喝一杯!不就几杯酒嘛,醉不死人的。”
“好!”叶知秋很夸张地上下左右打量着邀月,拖长了声音吟诵道:
横看成岭侧成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