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骑士们摆出攻击的阵型,沮授大惊,不放心的忙问:“主公,你确定这是我们的援军吗,怎么对方摆出这样的阵型。”
我得意的回答:“不错,正是我们的援军,分别太久,他们不知道我现在的军旗,所以按照我的教导,先摆出攻击姿态,再派人联络。命令管亥出营迎接,这些士卒他训练过,必定还认识他。”
对方军号响起,询问我们来历,管亥激动的拍马出营,边跑边大喊:“混小子,吹什么号,是我,我们现在没有军号。”
旗门闪开,太史慈一身赤甲,手持长戟,越阵而出,精神抖擞的高呼:“来者是管炳元吗?主公何在?”
管亥舒心的大叫:“哈哈,可不是我吗?终于把你们盼来了?”说完,拍马向太史慈跑去。
太史慈扬起长戟,大喝一声:“炳元,休得冲撞我队形。”
管亥一楞,马上说:“明白,明白,我这就闪开。”说完,催马来到阵侧方,翻身下马。
太史慈举起长戟,高喝道:“全体注意,收弓。”
听到这话,我立即传令:“来人,把军旗在我身后打起来。”士卒闻言,在我身后竖起了大旗。
太史慈再次铿锵有力的发出号令:“全体注意,举枪。”士卒们纷纷从身后抽出长枪,竖立在胸前。
我欣慰的看着,然后传令:“打开营门,营门守卒分列两边。”
身后士卒急忙下了寨墙,向营门跑去。太史慈振臂一呼:“全体注意,致礼。”
众军士惊天动地的齐声大喝:“狼——,狼——,狼——”。
喊完,众军士齐刷刷的放低枪尖,枪尖垂在地上,斜指右前方,一手持缰,挺起了胸膛。
我站在寨墙上,身后大旗迎风招展,我意气风发,右手握拳敲击胸甲,回了一个军礼。沮授见到这种情景,立即侧身闪开,关张两位也反应过来,侧身闪开,示意不能与我同受这个军礼。寨墙上,只有高干和袁谭还呆楞在我身旁,大摇大摆的与我接受军队的致敬。见到这个情形,关张两位大怒,跳上来一人一个,掐住他们的脖子把他们提溜下去。
唉,这下子可把两个废物得罪透了,我暗叹了口气。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狼军上。
太史慈拍马上前,神采飞扬的扬声说:“出云铁骑左锋将太史慈,率500士卒,奉命前来助战,请检阅。”
我心花怒放的看着出云铁骑,高声回答:“阅毕,全军入营。”
太史慈收回长戟,高声发令:“礼毕,收枪,入营。”一声整齐的响动,狼军全体收枪,再次派成行军队伍,五人一排,缓缓进入大营。
随着狼军的入营,无人遮蔽的大队后方,一支马多人少的队伍逐渐显露出来,这支部队打着绘有一直带翅膀的飞马旗号,马上驮着累累的包裹。
见到他们,我先是一愣,天马部族居然来了,可为什么只有这一支部族?其他奉命参战的部族呢?天马部族怎么来这么少的人数,刘浑搞什么鬼?
等了一会,刘浑拍马上前,小心翼翼的报告说:“天马部族奉命运送军马物资。来此参战。”
我摆手示意他入营。一边暗暗数着他的人马,98人,约900匹马,哦,狼骑一人双马,除去狼骑的500匹马,驼送补给物资还有约100匹马,他自己带了300匹马左右。三百匹马,98人,一看这数字就是私自跑来的。哼哼,看我等会收拾他。
我迈步走向袁谭,安抚着对他说:“袁公子,我们援军自北而来,北方敌军一定已被我们打散了,现在,袁公子不如马上召集家丁,准备出发。”
袁谭面红耳赤,不知道是由于羞愧还是愤怒。我来不及哄这小孩子,叫过简雍,暗暗叮嘱他看住袁谭,这样做表面上帮他整理队伍,实际上是防止他跑到大帐,偷听我们的商议。
交待完后,我率众人匆匆走入大帐,询问太史子义详情。
原来,刘浑确实是私自跑了出来。以前借着春节送礼的机会他去过涿县,但到达涿县之后,下面的路该怎么走他没了主意。留守涿县的陈群与他不相识,对他冷冷淡淡。直到太史慈到达后,陈群才确认这位异族小孩是我们的人。
陈群以前见过太史慈,他来为母求医时,陈群刚好投入我门下,自颖川与我同归涿县。借太史慈的介绍,大家相识了。刘浑随即鼓动陈群与大家同往。考虑到刘浑主公义子的身份,不知深浅的陈群立即答应同行,结果成了刘浑的挡箭牌。我要是处罚刘浑不尊军令,私自跑来战场,现在,帐中还有一个不尊军令的陈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