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媳妇脸上显出了惊恐,她不知道该不该把手抽回,看那往日威严的公爹眼神怪怪地,嘴角有涎水流出。“竹叶”,公爹突然叫起了儿子媳妇的闺名:“你坐到爹跟前,爹跟娃商量一件事,软馍是个憨憨,这几年让你受了不少委屈,爹跟你娘百年之后这家当就留给你了,但是咱家的香火让谁来接续?爹想……咱关起门来做事,神鬼都不会知道,爹说的话我娃你听懂了没有”?
竹叶不憨,一张粉脸羞得通红,这几年她承担了不少压力,女人家不生孩子在这个家庭就没有地位,随着年龄的增长,那种男女之间的事显得越来越充满诱惑,晚上睡觉时竹叶曾经主动跟软馍亲热,可是那软馍一点都感觉不来女人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甚至把身子用被子裹紧,不让竹叶近身,竹叶终于悲观地意识到,软馍没有男人的功能。现在、而今时下,公爹这头老牛蠢蠢欲动,竟然恬不知耻地拉住了儿子媳妇的手……
剧情发展得非常顺利,没有任何铺垫和插曲,铁算盘见儿子媳妇没有把手从他的手心中抽回,知道儿子媳妇也有那个心意,行为便大胆起来,一伸胳膊把儿子媳妇搂在怀里,紧接着便把自己长满胡须的嘴巴紧贴在儿子媳妇的嫩嘴上,竹叶本能地躲闪了一下,身子便软了下来,由着公爹摸遍她的全身。
铁算盘把手伸到竹叶的腰间,要解儿媳妇裤带,竹叶伸手拦挡了一下,她小声地说:“爹,咱回屋里……”一弯明月涌进西厦屋,窗格子上娘剪的窗花栩栩如生,有麒麟送子、有抓髻娃娃、有凤凰戏牡丹、还有一对粉蝶在花丛中翩翩而飞。铁算盘一生活得谨慎,偶尔偷腥的事有之,但是绝对不敢像李明秋那样当着老婆的面把戏子领回家里颠鸾倒凤。今夜这事怪不得铁算盘,谁叫他的儿子不行?老爹爹替儿出征,有一种老骥伏枥的悲壮。他不敢睁眼,害怕月亮偷窥他的罪行,身上的衣服自然滑落,犁铧插进沟壑的瞬间,竹叶亮亮地叫了一声:“哎呀呀——爹”!铁算盘一边扇摆一边说:“我娃你别叫爹,叫爹爹就羞得弄不成”。沟壑里升起一缕烟火,内里的温度出奇地灼热,浑身开始颤栗,有一种无法尽述的快活。那铁算盘得到了鼓励,煽摆的动作更加凶猛。竹叶迎接着公爹的一次次撞击,一串泪珠挂上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