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再也受不了这妖艳女人的媚眼诱惑,一把抱起她,用脚把门关好,火急火燎地就把她扔到了床上,肥硕的身躯整个压在了她的娇躯上,那情景相当滑稽,就像一块豆腐上放置了一块大石头,他连眼镜都顾不得脱,宽厚的双唇就急不可耐地吻上了那妖艳女人的两叶娇唇,舌头尽情品噘着她嘴里甜美的芳汁,而一只大手已经开始粗暴地进攻她的私密地带了。
“好一幅诱人的**啊,恐怕唐伯虎再世,也描不出如此动感的绝色美画来吧?”
忽然,从窗帘后面传来了一把极为动听的男人声音,在这种场合,却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偷情虽然不受法律管,只是对传统道德的践踏,但终究有个“偷”字,那就意味着这事是不愿被别人知道的,一旦败露,无论哪一方都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从古至今,没有哪对偷腥忘抹嘴的男女会有好下场的,受尽诟病,西门大官人和潘小姐无疑是最为臭名昭著的一对。
英雄尚且难过美人关,何况狗熊?
那妖艳女人被横空出世的这句话吓得够呛,尖叫一声,顾不上整理已经褪到大腿根部的睡裙,连忙拿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秀色可餐骤然消失,蜷缩在床一隅,瑟瑟发抖。中年男人则显得大气很多,毕竟吃过这么多年的柴米油盐了,老道十足,这种突发事件不至于让他慌不择路,但还是吓出一身冷汗,惊骇地坐起来望去,却只发现一个英俊飘逸得不像凡间之物的年轻人从窗帘后面悠然走出,斜挎着一个黑色小包,嘴边挂起一抹清净如竹的微笑,既没有发现肮脏私密的洋洋得意,也没有抓住重要把柄的盛气凌人,甚至没有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落井下石,反倒是一派秋毫无犯的模样,中年男人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也不知道是否因为这个年轻人站着而他坐着矮一截的缘故,他总觉得这个家伙有种居高临下的可恶姿态。
他铁青着脸,推了推厚重眼镜,压下心中的怒气,冷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叫萧云,萧瑟的萧,白云的云。”年轻人说着,走到了外边的吧台,留给两人整理的时间。
贵宾房就是有这个好处,有酒柜,烦心的时候,或者**的时候,可以浅酌几杯小酒,舒坦。
那女人还是没敢动,那张被子成了遮丑的皇帝新装,中年男人扣好衬衫,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床边沿。
他现在的心思可谓是百转千回,闷不吭声地点燃一根五叶神,一口接一口地抽起来,眯起眼睛,几乎只剩一条缝,那张苦瓜脸阴沉沉的,暗暗揣摩着这个陌生年轻人的来头,思忖着下一步的应对,能够悄无声息地潜伏在这里,证明对方早已摸清底细,有备而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为什么而来。
“要不要来一杯?”萧云冲着他轻声喊了句,语气很放松,就像跟一位多年密友打招呼。
中年男人抬头,远远望了眼正在吧台边倒酒的年轻人,没有接话,又深深抽了口烟。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萧云只好哂笑一声,倒了两杯酒,轩尼诗vsop,端着慢慢走进了卧室。
中年男人盯着他递来的那杯酒,思索了会,最终还是接了过来,弯身将烟在地毯上掐灭,烧黑一块。
“好酒,够纯。”萧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细细品呷了一口洋酒,酒风淳朴而优雅。
“算你识货。在国内,假冒情况最为严重的洋酒集中在轩尼诗、人头马和马爹利这三个品牌大头上,而亭台提供的轩尼诗干邑酒,绝对是真材实料。据说神骏集团的老总南宫伯玉跟轩尼诗公司的总裁私交甚笃,有了这层关系,想假都难。”中年男人一谈起酒来就滔滔不绝,不过这也是他的高明之处,岔开话题,也让自己有点应付对方的底气,端起酒杯,轻轻地喝了,不滋不咂不洒不剩,显示出良好的酒场风度。
“原来如此。”萧云微微一笑,透出几分按部就班的自信,手指轻轻扣着酒杯,一下一下。
酒果然是一件交际的好东西,在商务宴会或社交聚会上起催化剂的作用,促进商务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