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吕妙莎等王笑坐定后,疑惑地问道。
她看到陈玉双走向吧台有意纠缠王笑的时候,就一直在注意那边的动静,后来看到突然出现三个陌生男子,其中一个跟王笑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担心他们会打起来,她都做好了报警后再拎把椅子砸过去的准备,结果却出现了诡异的神转折,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没事儿,慢慢吃,别着急。”王笑看了一眼吕妙莎面前还剩小半份的水饺,风轻云淡地道。
“他们不会过来找事儿吧?”吕妙莎紧锁眉头,望了一眼角落里的陈玉双和那三个陌生男子,有些担心地问。
“放心,像他们这种狐假虎威、为虎作伥的家伙,其实是最胆小的,一旦碰上比他们后台更硬,或者比他们更厉害的人,他们就怂了,就算受了天大的屈辱,也会夹紧屁股吓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王笑轻蔑地瞥了一眼角落里仍然在愤愤不平的陈玉双一伙儿,悠然地对吕妙莎说道。
“不会吧?你别告诉我你有多大的靠山,把他们都吓破了胆。”吕妙莎并不知道那个耳钉男已经在王笑面前吃过苦头栽过跟头,所以她有些怀疑王笑是不是在故意安慰她。
“我没有靠山,但是那小子误以为我有靠山,所以他们不敢在我面前嚣张跋扈。”王笑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王笑并没有开店做生意,所以陈玉双的老公虽然是防疫站的科长,没有什么可拿捏他的。
至于陈玉双的弟弟陈铭富。前段时间刚刚吃过亏。他深知连熊文富一家都被王笑整得很惨。自然也不敢小觑王笑。
如果陈玉双叫来的不是她弟弟,换作是其他人,倒有可能打起来,现在陈铭富来了,这场架反而打不起来了。
吕妙莎吃完了水饺,小心翼翼地起身,跟着王笑走出了饭店,见陈玉双一伙儿仍然没有动静。只是用愤怒而又不甘的眼神望着他们,心里总算踏实多了。
从饭店出来后,王笑又陪着吕妙莎逛了一会儿街,然后便回去了。
第二天早会时,赵娟组的那两名女孩儿,有一位交了一份五千多元的保单,这一下深深地刺激了狐步男等人的神经。
早会结束后,小组讨论,狐步男就率先发话了,酸溜溜地道:“这都过去几天了。咱们小组也没啥动静啊!”
“相信我,这么快拿下第一单。并不一定就是好事儿。咱们还是按步就班,稳扎稳打,作长远打算,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嘛!”王笑劝道。
“嘿嘿,我这人就是心急,看着一起进来的兄弟姐妹一个个都吃上大鱼大肉了,我还连鱼腥味都没闻道,心里不爽啊!”狐步男笑道。
“先把醋味压一压,说正事儿,软文写得怎么样了?”王笑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