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赢本是假走,见她如此着慌,心中禁不住便是一阵得意,道:“干嘛?这么舍不得我啊?”
暮色阿果听了脸上禁不住又是一红,支支吾吾地道:“谁,谁舍不得你啊?你,你回来把碗筷刷洗干净了再走!”
刘赢听了她这话,脸上霎时间便是几道黑线倾泻而下。暮色阿果也不去理他,撅起一张嘴便是走出了这厨房。刘赢虽是老大的不情愿,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得转过身,收拾起碗筷,到外面舀了一瓢水粗粗冲洗一下,又用手在里面随便搓了一搓,便也算完事了。
“洗衣、做饭、刷碗、生娃子,这些都是女人的天职,竟然也要我来做,真是的。”刘赢一边在口中低低抱怨着,一边擦了擦湿漉漉的双手,又往暮色阿果的卧室里走去。
拥门而入,只见得暮色阿果手中拿着针线,正伏在一张桌子上认认真真地绣一幅刺绣。但见得桌子上面的蜡烛在这黑夜之中摇摇曳曳,微弱的烛光刚好将这间屋子照全,却也并不是十分明亮。
“喂!在这么昏暗的环境下刺绣,小心没几天就把自己的眼睛刺瞎啦!”刘赢捉过一张板凳,亦是环着那张桌子坐了下来。
暮色阿果只是抬起头又瞪了他一眼,便重又低下头,继续聚精会神地做起她的刺绣来。
刘赢也不在意,只是站起身来,在房间里四处捣腾起来,最后也不知是又从哪里找来了一只蜡烛,引了火,摆在了桌子的另一边,霎时间,这间屋子便又明亮了不少。
“喂,也不晓得你会刺绣啊?什么时候学的啊?”刘赢把脑袋又探向前去,笑呵呵地问道。
暮色阿果听了,头也不抬,只是开口答道说:“才学不久,还不是很熟练。”
“哎呀,看你打小就是笨手笨脚的,你就别为难自己了好不好?”刘赢叹了口气道。
“滚蛋你!”暮色阿果见刘赢如此评价她,不禁紧紧地颦起了她的黛眉,板着一张俏脸,怒气冲冲地对着刘赢骂道。
刘赢见她这般模样,连连摆了摆手以示投降,道:“好好好,我不说你了,你继续吧,你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