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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蒋爷!”沈锦臣惭愧地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明人不需细说,响鼓不用重锤。蒋爷宽厚地笑了笑,随即抓起电话,连续拨了几个号码出去。
作为蒋爷的梯己人,沈锦臣是知道这些号码的。有市公安局,报业集团,某律师楼,沧海大学……
三罐沧啤排在路边上,已经打开。三根香烟架在小石子上,幽幽的暗火。
一堆纸钱在燃烧。
小远子坐在马路牙子上,左手拿着一罐沧啤,有一口没一口地喝,右手一张一张地往火堆里扔纸钱。风吹过,窜动的火焰映红了一张年轻的脸庞。灰烬裹着尚未燃尽的纸屑扑到脸上,但小远子似乎无知无觉。
面包车直接烧成了车架,根本来不及扑救。车内三人,也只留下一些散乱的骨头。事故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警察草草地处理了一下,拍了些照片,就找殡仪馆把骨头拉走了。车架吊上拖车拉走,算是证物,期限留存。
黄海路是沧海市一条干道,此时早已清理干净。人行道的方砖都有烧得变形,缝隙里残存着一些灰渍。附近还有油迹,不知道是三个兄弟的,还是烤串所致。那个不知道是来自新疆还是中原的烤串小贩,认了晦气,已经另觅街角创收去了。可惜了这风水宝地。
“油猴,麻雀,鲢鱼,我没照顾好你们。你们先走一步,我也不知道啥时候就找你们去了,回头哥几个还是好兄弟。但只要我活着一天,哥几个的父母,就是我袁远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