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都过去了,老子不跟你计较!”小远子也把空罐捏扁扔向纸篓。不过他的准头不如行尸,空罐砸在墙上,又滚落到地。“我的兄弟,不能白死!”
“你丫这毛病就是改不了!”行尸捶胸顿足地说,“尼玛怎么又绕回来了,合着爷白挨你这顿打?”
“谢了行尸!这顿打不白挨,我冷静了,会慢慢寻访那厮报仇。但恐怕还是得着落在那骚娘们身上。我,即使他们不认识,早晚也会走到一起去!”小远子果然不像刚才那么冲动了。
“放心吧!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来,蒋爷更头疼,这可都是他的差使!估计蒋爷已经想出办法来对付这人了,蒋爷,深不可测啊!”行尸若有所思地说,“我说,你丫还是要出去?”
“放心吧,我就去给他们三个烧点纸钱!”小远子这次是真的出门了。行尸嘴里嘟囔着,“小子啥时候才能长大!”躺下后却睡不着了,行尸也随后出了门,找爱情去了……行尸说得不错。
就在行尸和小远子打得热火朝天时,沧海一栋高档写字楼的顶层房间里,一个温文尔雅的老者关掉了电视,回头问一个上去很文静的年轻人,“锦臣,你确定他叫于根顺?”
沈锦臣站直了身子,“蒋爷,我非常确定。他叫于根顺,刚大专毕业,藏马山人。他袭击我是在后半夜,我手里有枪。我还没到他出手,他就制服了我。蒋爷,这于根顺很有道行,是个难得的帮手,也够义气!我推断,他只是仗义出手,和苏烟并不认识。虽然他这次出手是狠了点……”
“这样身手的人,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是我的人,要么是死人!”蒋爷轻轻地捏了下拳头,并举到嘴边吹了口气。沈锦臣知道,蒋爷已经下了决心,但他还是郑重地说了一声,“蒋爷,我真的希望能和于根顺做兄弟!而且,于根顺不但身手好,还和平阳县政法委书记顾大同关系密切,本身也是协警……”
“一介武夫,对付他需要蒋爷我亲自出手吗?无论是兄弟,还是死人,都要先弄得他狼狈不堪,走投无路!蒋爷我不杀他,我要让他哭着喊着来求我收留他!平阳政法委书记,很大吗?呵呵!锦臣,最近你进步慢了啊!别忘了,你是我最重的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