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找当地官府不行?赔嫁妆,感觉他们没有同房,女方又不吃亏只是名声受些损害罢了!”花若谷说完目光转向正幽然的坐在自己软椅之上的花玉寒,美目一转,“你不是七王府的人吗,你不会借着七王爷的势力去打点一下?”
“此等小事,花某断然不能给七王爷抹黑!”花玉寒立刻又闭嘴,伸手拿过茶壶,倒了一杯就咚咚的喝了起来。
“就为这事?”花若谷伸长了脖子奇怪的问着,身子微微向前一倾。
“啊?不行吗?”花玉寒有些调侃着对面一直盯着自己的女了了,难道她在怀疑自己,花玉寒一双狡猾的桃花眼,一下子闭了起来,微微啧道,“好茶!”
不知道为什么当确定一花玉寒找自己的目的之后,心中有一种隐隐的失落,同时眸子里的几分异彩也暗了下去。
“你不说明玉楼也来了吗?”花若谷眸中的烈焰下子冲着端坐着喝茶的花玉寒一股脑儿的就烧了过来。
“啊,啊,啊,花小姐纯属误会,花玉寒不施这样的障眼法,怎么能入得花小姐的闰阁,不过刚才玉寒讲的确有其事,难道你一点也不同情,她们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痛苦吗?”花玉寒悄悄撩起眼皮静静的观察着花若谷。
果然这一句生了效,花若谷的双眸烈焰,一点点的熄了下去,只留下一片燃烧殆尽的灰烬。野火吹不尽,春风吹又生,就像一段感情,刚刚放下,却又被花玉寒无端的吹起一池春水,花若谷的心境一下子跌到了冰河世纪。
花玉寒明明感受到了花若谷眼中的那一团失落,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头,“花小姐不方便,花某告辞了。”说完起身离开椅子,转身就要离开的样子。
“办法是有,不过有些难以启齿……”花若谷的脸微微一红,一下子唤住了花玉寒。
花玉寒的眸子一喜,看来最毒妇人心,这句还是靠谱的!
“你说什么呢?”花若谷的眸子一道冷光呼呼的飞驰而过。
“啊,没什么!”花玉寒连一摆手,示意什么也没有说。心慌的咽了口吐沫。
花若谷低下头,轻浅低语,“如此这般,如此,或许可以,如果不行,小女子也没有办法可施了。只能一次成功,否则下次绝对不会用上了,你兄长就等着与小情人……青梅竹马完工吧。”
当听完这个办法,花玉寒不禁称绝同,也不禁称妙,不过身上的鸡皮疙瘩却浮满了一地,他有些苦苦的哀求着,“能不能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