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花玉寒则不客气的就坐到了案几旁,“花小姐好歹咱们也是个本家,一笔写不出两上花字出来,再说姓花的也不多,往上推三辈,没准咱们还是亲戚。”
当花玉寒再把头抬起来的功夫,却看到花若谷还是一手举着茶壶,凌厉的目光眈眈的盯着自己,茶壶准确无误的对淮着自己的鼻子。
“君子动口不动手!”花玉寒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差一点让花若谷忍俊不禁起来。急忙抬起大手罩着自己的脸部。
“本人不是君子,是小女子!”花若谷的来言去语,回答完毕,花若谷的眸子点点的阴寒起来,“你来做什么?你走吧!花若谷不会再与七王爷有任何瓜葛。”
“与七王爷无关!”花玉寒风轻云淡,眸子还是时不时的看了看花若谷举着还在对准自己的茶壶,眸子微咪起来,故意露出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双手向前一摆,放到自己的胸前,一副日本鬼子投降的姿势。“花小姐,赶紧把那个茶壶放下来,看着心惊肉跳,万你一失手,花某岂不是要跟着受牵连?”
花若谷还被花玉寒的无理取闹,仆的一声乐了。看了看微微冒着绿盈盈光的沙漠之狐,花若谷扑的一声乐了,刚才不小心取壶的时候,桌上的锦盒打翻了,假的那颗沙漠就顾自的跑了出来。
“素闻花小姐聪慧无双,花某有一事特来请教。”花玉寒看了看灯光下花若谷有些凌乱的乌发,不着任何一丝妆容,依然是沉鱼落雁,碧月羞花,明媚照水,素颜更是倾国倾城,他的心中一阵慨叹,明玉楼好福气啊。不过当花玉寒注意到花若谷那一双清澈透明的眸子时,心中微微一动,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眸子,幽深清澈,却是感觉遥远,那抹黑色的后面却是包裹着一层神秘与不可测。
花玉寒接下来的话,却有些出乎意料的窘迫了起来,词穷万代,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好的台词,一刹那间被花若谷的美貌给消除的荡然无存,甚至一丝痕迹也不留。
尴尬了好久,他才想起来今天来的目的,却发现花若谷早就放下了手中的茶壶,正抱着肩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然后听了听自己屋听的沙漏。
花若谷冷冷出口,“给你一刻沙漏的时间!”
啊!“”花玉寒一听着了急,这才有几分钟啊,还是美色还真是耽搁事儿啊,以后一定要做柳下惠做怀不乱,爱江山才不爱美人。
“花某有一兄长,因父母胁迫娶当地有名乡绅的一位叨悍的女儿为妻,兄长日日煎熬,连洞房也没有入得,只一心想与那女子和离,可是那女子家世颇,兄长不愿意让父母跟着自己受牵连,所以不愿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出来。”
花玉寒顿了顿。“但是兄长实在有从小青梅竹马的女子,他现在已病入三荒之中,只求那名女子和离,以了自己心愿,可是那名女子却是扬言,除非她死了,否则别想和离,花小姐聪慧有加,可否想一个万全之策?”
“嗯,啊?”花若谷皱着好看的柳叶眉,静静听着花玉寒一边的叨叨不休,她的心扑通的跳了起来,世间真是怪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