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给余得全解了绳子,拉出屁屁里插着的木棍,看木棍,血淋淋的,上面还沾着屎,那人把木棒在余得全的脸前晃晃,问:“记得住这次教训吗?”
“记得住记得住,记不住大哥再往屁眼给我捅根木棍!”
那人惊讶表情道:“麻痹的,木棒桶进屁眼里安逸啊,还想第二次?”
余得全忙说:“不是不是,我是向大哥保证再也不做坏事了的意思!”
那人瞪眼余得全,告诉他径直往山下走,找到公路就找到出路了!那人走出洞外,不见身影。
余得全的手脚被整整捆了一天麻木了,绳子解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一瘸一拐往山下走去。
余得全回到家人给遭遇旱天的秧苗一样全蔫了,家里人都在关心曾常务副县长双规的事情,没人注意到余得全失踪近两天,见他精神不振神情恍惚,只以为他被抓进去给吓的。
余副检长没有停止向住在县政府招待所的顾琼提供吴局长、黄章华违纪违法线索,这些材料都是她写好后交给余得全秘密投递。这不,又叫余得全去秘密投递材料了,让余副检长没想到的是,余得全不去。
余得全睡在床上,余副检长叫起他,给往常一样递给一封信:“记住,晚上去,从门缝里塞进去。”
余得全不接递来的检举信,木着脸,像是没有睡醒的样子。
余副检长瞪着眼睛:“拿着,一天到晚只知道睡,也不知道争气。”
余得全这几天睡床上检查自己,想来想去他明白了,姐哥挨了,姐姐暗地做手脚,他充当狗腿子,人家教训他才遭如此报应!
想到公安先抓他嫖娼,接着杀手弄他去,自己挨性侵,命根子遭大罪,肿到是消了,但已经硬不起,他去找过小姐搓半天,别说硬,还缩进丛林里不出来就不出来,麻痹的,还没有结婚就弄成这个样子,恐怕这辈子只有当太监的命了!
如果再跟着姐做,余得全清楚自己的命运,下闪遭遇那人可能就不是命根子的事情,而是直接把他当着女人整,然后要他命!
想到这里,余得全一声惊叫,身体钻进被盖不出来就不出来,哪怕床旁边站的是他说一不二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