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余得全身旁席地坐下,伸手拍拍余得全的脸:“老子反正也没事,今天就坐下听你吹,不过听好了,要是乱吹,老子起身就走,让虫虫、蜂蜂咬光你身体,让你在世上尸骨无存!”
余得全看着叮在自己**上的一大堆黑压压的虫虫、蜂蜂,看着洞里蜂拥而战的虫虫、蜂蜂:“大哥,再这样下去不是要小弟的命根子,是要小弟的命了!”
那人呵呵笑笑,拿了根棍子弄半天才把那些虫虫蜂蜂的赶走,有几条山蚂蟥怎么也赶不走,它们叮在**上吸血,肚子已经胀得滚圆!那人不得不用手掐着山蚂蟥,一条条的在余得全的惨叫声中拉扯下来。
虫子没了再看余得全的**,一根**变得乌紫红肿,还血淋淋的,上面布满了红点点,那是虫虫咬的。
那人用手拍拍余得全绿了的脸:“还想第二次吗?”
“不想了大哥,不想了!”麻痹的,还想第二次,只一次就够余得全做一辈子的噩梦,还想第二次。
“好了,闲得慌就给我摆龙门阵!”
麻痹的,余得全也不知道要摆啥龙门摆眼前这人才爱听,他搜索枯肠,把近一个月喝茶醉酒玩小姐、做过的事情说一遍,当然也说了姐姐密告吴局长找王芳的事情,也说了他代姐姐往市纪委门缝塞检举信密告吴局长、黄章华的事情。
余得全有什么说什么,他害怕呀,害怕得连魂魄都丢了、害怕得连自己是人是鬼都搞不清楚了!
天渐渐黑下来,余得全的龙门阵摆得差不多了。
夜幕笼罩山野,月亮又圆又大,把山林照成银灰色,站在山洞前望出去,仿佛汪洋大海在翻腾。
那人说:“你摆的龙门阵很好听,我都想听第二次,你还想摆不摆第二次?”
余得全说:“不敢了不敢了,小弟知道把嘴巴闭紧,再也不敢有第二次。”
那人说:“想第二次我就满足你,第二次可要换个花样,你不是怕性侵吗,我就给你找几个小伙子,爆菊花的事情他们是专业,插根棒子还没那么大的劲呢!还有你不是怕蛇吗,下次就直接弄条蛇吞你**,那才真的有些味道呢!”
“大哥不敢了!大哥不敢了!”
“麻痹的,大哥到什么都敢,只怕你余得全什么都不敢!”
余得全赶紧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