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尼克做到对面的椅子上，想了一下问：“大卫，你难道不想处罚他，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我是指选秀大会上的事。”

“我怎么可能不想处罚他，我恨不得让他终生禁赛，可是，肯扬你知道我们是生意人，出在我们这个位置，理智不应该被感情左右，我们应该考虑的是怎么把利益最大化。”

格拉尼克点点头说：“我觉得你应该去和那个新秀谈一谈。”

“谈一谈？”斯特恩有些疑惑的说，“我可不认为我和那个自大狂有什么好聊的。”

“可是你不能否认他是个很让人惊讶的家伙，一开始我也觉得他只不过是个因为不服气自己的选秀排名就胡言乱语的家伙，可看了他一场比赛我才知道自己错的厉害。大卫，他将来的成就肯定不会小，你应该尝试着把他培养成一个联盟的新偶像。”

“新偶像？肯扬，你是不是疯了，把他当成偶像？可他能教给人们什么东西？做一个像他一样的大嘴巴？还是胡乱朝别人竖中指？”

格拉尼克还是一副笑呵呵的表情：“大卫，不要那么激动，其实你可以在坏的方面看到好的东西，我们最终追求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收视率，只有收视率才能巩固提高联盟在全球的影响力，其他的都是扯淡，科沃尔虽然确实是个让我们头疼的家伙，可球迷们喜欢他就足够了，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喜欢像他那样狂妄的家伙，我们可以把他塑造成像艾弗森一样孤独的斗士，甚至是和联盟对抗的勇士。”

“和联盟对抗的勇士？”斯特恩已经怀疑自己的老朋友是不是老年痴呆了，或者被凯勒气糊涂了，“肯扬，我们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当然不是，nba说是一个篮球联盟，可他真正吸引到无数球迷的地方除了众多的顶尖好手，还有就是他的娱乐性，我们要不停地制造话题才能保持它的新鲜感，就像当初的黄绿争霸，还有乔丹，马龙的宿命之战，以及之前科比和艾弗森之间的冲突。可是，大卫，像这样球队和球队，球员和球员之间的争斗戏码，我们已经编排的太多了，为什么不换一个思路，就把凯勒塑造成一个敢于向联盟发出挑战的孤胆英雄，美国的民众一向喜欢这个，向贵族老爷动刀的罗宾汉。”格拉尼克越说越兴奋，“还有，大卫，那个小子不是最喜欢向强者挑衅吗？只要他的嘴巴不停，我们就随时可以制造话题，想想看这会吸引到多少眼球，也许你让nba超过美式足球成为美国第一联盟的愿望可以在那个小子身上实现。”

斯特恩也有点儿被说动了：“可联盟的形象和威信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