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丞相,朕有些话知道便是说,你也不会放在心上,但是朕还是跟你再次言明,你严家三代为相,位极人臣,尊贵无比,希望你能知足!”严丞相冷汗淋淋,哆嗦着说:“臣受教,臣知足!”一直以来,他在朝中把持朝政,结党营私,而皇上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他,他以为皇上是忌惮他的势力不得不多番忍让,其实他早该明白,皇上纵然是忌惮他,也是因为他背后的势力——平南王!此时他再敢挑衅,只怕连自己都得陷进去!
“严相,带着你的人马回去吧,至于黄文胜,你是保不住了,他已经亲口承认,我是你的话,会就此放手!”陈落青淡淡地说,这个局安排得如此精妙,重要的是连当事人都供认不讳了,就算去到大理寺,也基本不花什么功夫便能结案。
严丽蓉面容惨白地看这黄文胜,她快速地分析了形势,知道此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不可再冲动,先行回府从长计议,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臣等告退!”严丞相思量再三,忍下一肚子的不甘心与愤怼,带着人离开,御前侍卫也押着黄文胜走了!
林海海看着严丞相带着一帮人迅速退出去,心里不由得立刻松了一口气,她转身进房,一股真气直冲白木杨的穴位,封住死穴过久,只怕会有后遗症!
杨绍伦和陈落青等人也冲进来,林海海出手并无人看见,林海海探了一下白木杨的呼吸和脉搏,幸好是正常。白木杨悠悠转醒,微微撑开眼皮,见到皇上站立在自己面前,心中一惊,连忙起身下跪,“罪臣白木杨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绍伦坐下,看着白木杨,他身上插着刀,衣服上有血迹,地上也有一滩血,这不知内情的人一看,便以为是真的中了刀倒地死去,只是不知道这个计划是谁想出来的,“白木杨,你所做的事情,朕已经知道,之前你虽犯下大逆不道之行,念你最后改过自新,并提供了有利的线索为百姓筹集到救命之药材,朕暂且饶你一命,只是死罪虽免,活罪难绕,局令大人的种植场急需人手,你就去那里为奴为仆,以赎你一身罪孽吧!”林海海自然是求之不得,白木杨双眼含泪,嘴唇几番颤抖,匍匐在地上,哽咽地说:“谢皇上恩德,罪臣如果能为林大夫做牛做马,是我今生的福分,只是罪臣已经身中奇毒,怕也只是这几天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