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馨蓝今年二十二岁,家里有个当区局长的老爹,属于很赶cháo流的官二代。否则凭她的经验跟这柔柔弱弱的xìng子,想坐上现在的位置,几乎是不可能的。当然,跟市面上那些已知的官二代相比,张馨蓝却也算是一根独秀。她不仗势欺人,除了哀求老爹混了现在这样一个位置之外,半点儿官宦子弟的xìng子都没有。
相反,像她这么一个xìng格柔弱,文化成绩彪悍到惊人的花季少女,当一个女jǐng长是相当罕见的。如果她是那种火爆的个xìng,也就算了。偏偏,这女孩极富正义感,从小就拿老爹当做偶像崇拜,立志长大了要当一个见义勇为,锄强扶弱的正义jǐng察。也亏得她有个当局长的老爹,否则以她的个xìng跟高学历,想当这种事事亲力亲为的女jǐng长,难如登天。撑死了当个坐办公室的公务员罢了。
走后门当了女jǐng长的张馨蓝虽然xìng格天生柔软,却是个极有韧劲的女孩,除了看上去没什么震(慑力跟霸气之外,在对待工作上,她比许多老资格的jǐng长都更有坚忍不拔的特xìng。在职半年,却也破获了几桩不大不小的案子,没给旁人戳脊梁骨的机会。
今天值夜班刚要回家,得到夜来香负责人老王的通知,说是舞厅内死了三个人。她立刻调了属下过来勘察,吩咐手下去勘察现场,她却碰到了在韩家别墅见过的林泽,本来抱着跟他打个招呼的心态寒暄两句便去工作。哪儿想到这家伙一开口就说出这么轻佻的话语。xìng子软弱的张馨蓝娇嫩的脸蛋上立刻就爬起了一抹红晕。轻咬着柔唇,目光含蓄地瞪了他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陈玲无所谓,经历过各种夜生活场所的她对一个男人口头上的调戏,可以完全免疫。而作为一个成年女xìng,夏书竹对这种xìng质的调侃,本也不会有过激反应的。然而说这番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学生。她再怎么大方,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她现在正处于气头上,扭过头,怒视林泽道:“林泽,请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叫身边围拢三个妹子?”
林泽点了一支烟,漫不经心道:“随口开个玩笑,夏老师不要当真。”
张馨蓝见他们相互认识,也没继续打扰的意思,接下来也还有大量的工作,解释道:“这儿暂时要封闭一会儿,请你们不要到处走动,以免让犯罪分子钻了空子。”
“张jǐng官你也是啊,这都凌晨了,作为女xìng,熬夜是很伤皮肤的,看你白白嫩嫩的,千万要爱惜自己,女人的青chūn啊,也就三十岁之前。”林泽很虚伪地说道。
张馨蓝神sè拘谨,尴尬点了点头,跟三人告辞之后,转向楼梯口,在一名jǐng员的带领下上了二楼。
“流氓!”
张馨蓝一走,夏书竹便忍不住苛责道。
“哪儿有流氓?”林泽喷出一口浓烟,笑眯眯地问道。
“就坐我旁边。”夏书竹愤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