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东亮继续道:“一师已经抵达天津的部队,迅速集结,尚未出发的部队,改走陆路,防止在海上被曰本舰队攻击!将曰本在奉天的行动通报给各国公使馆,另外,把我们的通电转交临时参议院???通知总统府,只要袁世凯保证咱们的补给,我亲笔写个承诺给他,江西和安徽的七十张选票全部投给进步党!让汤乡茗给他哥哥汤化龙发电,只要临时参议院通过了谴责曰本侵略的提案,我给他一百万经费供他和梁启超的进步党使用???对曰开战,恐怕他们不敢,谴责一下的胆量总应该有吧?”
柴东亮说完之后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坐下,他不知道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对的,这个决定会不会把自己目前的大好局面葬送的干干净净。未来的局面在自己的干预下,是变得更好还是进一步恶化。
但是,如果再让他选择一百次,他还是会做出同样的举动,这个民族已经颓弱的太久了,国民的精神已经冷静到了麻木不仁的地步,也许只有最猛烈的药剂才能治疗这种被千百年的[***]带来的痼疾。
河本大佐很生气,居然有支那的军队敢于攻击大曰本帝国的陆军,这是不能接受的耻辱。同时,他对藤本中队长的胆量非常鄙夷。考不上陆大的“无天组”真是太废物了,支那军队向来都是听到枪响就会跑的无影无踪,对付中国的军队,最麻烦的就是抓俘虏。往往军队刚开过去,就看到一座空城,所有人都跑光了。
先遣军和南满铁路第二守备大队在新民府对峙了半个月,尽管这支中国的军队装备相当的优良,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河本大佐亲自参与过庚子年攻击燕京城的行动,在天津、在杨村,每次清军的兵力和火力都远远超过曰军,甚至很多清军使用的新式火炮,曰军连见都没见过。可哪一次不是枪一响,清军就丢盔卸甲狼狈逃窜?
仅仅在天津的北洋陆军仓库,就被联军缴获了三十六门八十七毫米口径的克虏伯大炮,六十门七十毫米口径的克虏伯大炮,三十七毫米到五十七毫米口径的诺尔登费尔德式速射机关炮居然有一百多门,这些都是刚刚从德国进口的最新式的大炮。打着最新标记的毛瑟枪和曼里彻式来福枪更是足足有三万支!毛瑟92到毛瑟95,这些枪连德国自己都没有大规模的装备部队,最新式的曼里彻式骑枪也是奥匈帝国没舍得给自己的部队装备的。至于弹药,那更是堆积如山,而这么多的枪支、火炮竟然都是连箱子都没拆开,买回了三年,就没发到部队手里。光这一个仓库,就足足能将八国联军按照统一制式重新装备一遍了。
用上百们新式火炮和十几万清军义和团武装起来的燕京城,被德国参谋部认为需要十万训练有素的军队,携带大量火炮,三个月才能攻下,而实际上只用了半天,联军就占领了燕京城。
支那的军队,只有在阅兵式上,才像是一支军队,在战场上不过是扛着步枪的农民罢了!
河本大佐略一思索,就打定了主意,命令要求铁路第二守备大队赶到奉天支援,现在前锋的西竹骑兵中队已经在前方十五公里了,估计最多三个小时之后就可以进入奉天城。自己也算是执行了命令,剩下的就是给支那人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们懂得大曰本帝国的军队是不可以冒犯的。
河本下令,后队变前队,回去支援藤本中队。第二守备大队有一千二百多人,除去藤本中队的两百人和西竹中队的一百五十人,还剩下将近九百士兵。以九百人对付两千中[***]队,河本认为过于奢侈了,以他的判断,五百人就可以打败两千中国兵,如果自己有一千人就可以全歼先遣军的两千多人。
曰本习惯以部队长的姓作为部队的俗称,所以第二铁路守备大队也被称为河本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