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宁分舵,自天启三年一月开始,上缴银两为零,上缴物资为零。向堂内索要物资补贴计白银十一万两,粮草五千石,刀枪弓矢等兵器五百八十七件,马匹一百五十匹。舵中弟子人数由年初的两千一百名下降至一千四百名。”詹金发说到此处,眼光瞟了一下抚宁分舵的舵主。
抚宁舵主垂下了头。
詹金发继续念:“蓟州分舵,自天启三年一月开始,上缴银两为零,物资为零……”
一路念下去,各分舵情形其本一致,都是向山海堂索要得多,上缴的少,有些分舵能做到收支平衡,便已经引来赞叹之声了。而各分舵帮众人数的扩展基本都保持平衡,少数开战比较猛的分舵则减员很厉害。
这些总账的内容不算多,当念到最后两名的时候,也只是一盏茶的功夫,但严龙还没有从上面听到自己石滩镇分舵的名字,他不禁微微一笑。
现在,詹金发念的是山海卫分舵的总报,数字一念出来,便引来了堂上一片喝彩之声,因为这个分舵上缴的银两达到了十万两之钜,而且未向山海堂索要一丝一毫的补助。
山海卫分舵扼山海关之咽喉要道,是出关的头一站,也是跟后金打交道极为频繁的一个分舵,居然可以在不要资助的情况下发展得这么好,确实令人称羡。
詹金发念完之后,山海卫分舵舵主已经站起身来,面有得色,向堂上众人一一抱拳拱手。
众人也向他投去了艳羡的目光。
接下来,便是第一名了。
堂下还有些舵主懵然不知的,正在交头接耳地问道:“这第一位是谁啊?”
也有已经知道结果的舵主用惊异的目光看着严龙。
詹金发把最终结果揭盅了:“石滩镇分舵历经三年没有舵主,自天启三年四月底,严龙舵主接任以来,上缴白银六十一万七千两,黄金一万五千两,马匹二百二十匹,粮草一万石,兵器五千件,弓矢三千副。索要物资补助及人力援助均为零。舵中弟子由原来的一百七十八名,拓展到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