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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这个泥穴还住得惯吧?”阿光笑嘻嘻地问道。
“还好。”支狩真苦笑一声,泥穴阴暗潮湿,苔藓丛生,泛着难闻的土腥气,不时还有爬虫进出,住得惯才怪。
“猛叔让我给你送些东西。”阿光放下满满的篾筐,把东西一件件往外拿,“呶,这是苇草编织的被褥,这是煮肉烧水的陶罐,这是我刚劈好的干柴,这是打火的磷石,这件是铁杉藤编织的战甲,这是鹿角草馍馍,这是腌制的蚯蚓干,可香啦……瞧,还有这个!”他从筐边上轻轻抽出一柄狭长的剑,献宝般地捧给支狩真。
这是一柄灰白色的骨剑,剑柄、剑锷、剑身浑然一体,质地坚韧,锋刃窄而尖锐,吐出一抹流畅又凶险的暗芒。支狩真接在手上,骨剑轻若无物,一股浓重混乱的煞气刺透而出,掌心不禁一阵发麻。
“这柄剑是村里最值钱的宝贝呢!是当年猛叔征战天河,拼命搏杀了一头暗影鲨魔,用它的脊骨亲手打磨出来的。”阿光羡慕地看着支狩真,“猛叔说,你身上有股说不出的锐气,天生就是个练剑的胚子,叫我把这柄剑带给你。”
支狩真松开剑柄,又五指一一合拢,重新握住剑柄,如此反复数次,寻找握剑的手感。鲤的手指纤细而修长,皮肤柔嫩敏感,骨节却粗大隆起,线形的肌肉像水银一样在皮肤下无声流动。
这是一双极其适合握剑的手,既柔和灵巧,又充满弹性的爆发力。支狩真曾听老麻提及,羽族的剑修莫不如是,他们光是打磨一双握剑的手,就要耗费十年功夫。
支狩真扬起手臂,骨剑“嗡”地一振,他跨步送肩,做了一个简单的直刺动作。与此同时,他体内的经络血脉也应势舒展,与肢体相契,进击合一,在一刹那间释放出所有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