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圈儿有个笑话，来形容刑事案件中公检法各部门和律师之间的关系——“公安是做饭的，检察官是端饭的，律师是吃饭的，法官是旁观的。”

这个笑话中的律师，当然是指大律师，不是那些整天要为案源发愁和每年都要为注册费心疼的小律师。

但是编这笑话的人还是忽略了一点，真正赚钱的还有一类人，就是私家侦探、调查公司。在汉国私家侦探是不合法的，因此私家侦探社就摇身一变，成了信息咨询公司和调查公司。

这些调查公司小到在离婚案中调查对方财产，外加抓抓歼；大到为上市公司调查竞争对手的资产状况，合作对象的资信情况，人脉遍及各大银行，公检法，甚至是律师行。相信做过律师的人，都曾经与这些调查公司合作过，律师的人脉虽然有限，但是全国律师被整合起来，那可就是一个庞大的人脉网络。对于一个大型调查公司来说，只要它愿意，甚至可以查到你有几条内内。

在这个行业中，秦勇还处于中下层，对于这种大型调查公司只能仰望，接点人家不愿意做的案子，喝口肉汤什么的，因此听到庄名扬的话，还当他是做白曰梦呢。

“我可不是开玩笑。”庄名扬道：“你只管把招牌打出去，遇到需要调查个人资信情况的案子，尽管接下来。不过调查法人资信情况的案子，必须是大案子才接，调查费一百万起，小的就不要接了。”

为此庄名扬询问过牛牛，‘法人信息查询功能’是三级医法官才能开启的，如果强行越级使用，需要消耗大量的生命原力，以庄名扬目前的实力，每天最多只能开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