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表妹,我这辆兰博基尼,在申海赛车圈里无人不知,表哥我驾着它和人飙车,从来没输过,可谓是常胜将军,据说表妹也是赛道高手,要不你露两手给表哥我看看?”申宁高速上,行驶着一辆黄色的兰博基尼,那炫目拉风的外型在滚滚车流中如鹤立鸡群,非常醒目,车中坐着两男一女,驾驶座上那位女孩,头发染成蓝色,发型非常前卫,蓝色眼影涂得很重,使得整张脸看起来非常妖艳,由于妆太浓,反而掩盖了她本来的五官,黑色紧身背心,白色牛仔热裤,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整体给人的感觉既妖艳,又姓感。两位男子坐在后排,其中一位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身穿一套范思哲的短袖衬衫和西裤,浓眉朗目,嘴角挂着一丝淡定的微笑,俊美而儒雅,这种人,无论在任何人面前出现,都会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看上去非常顺眼,非常舒服。另外一位说话的,斯文俊秀,笑意盈盈,不是申城第一纨绔季铭轩季大官人是谁?
“哼,没有足够强劲的对手,我从来不随便展现我的技术,对牛弹琴有什么意思?”那女孩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她不屑地看了看前面的车流,似乎那些车子里的司机,在她眼里连蝼蚁都不如。
那年长一些的男人笑骂一声:“茵茵,你总是这么骄傲,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谦虚呢?”
那女孩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这个男人,淡淡说道:“关牧原,在别人面前你大可以摆出这副虚怀若谷,谦虚淡然的德行,在我面前就别这么虚伪了,因为我们对彼此太熟悉,骨子里,你比谁都高傲自负。”
那叫关牧原的男人对着季铭轩摊了摊手,笑道:“你看看我这个妹妹,连哥哥都不肯叫,从小到大都是连名带姓地对我呼来喝去,真是拿她没办法。”
季铭轩笑道:“茵茵表妹总是这么有个姓,可能和她在国外长大有关,国外的教育和咱们国内不一样,比较注重个姓张扬,思维解放,没有咱们这么些规矩。”
那女孩斜睨了他们一眼,淡淡道:“你在国内长大,也没见懂什么规矩,我关牧茵就是学不来虚伪的那一套,在哪里长大都一样。”
季铭轩讪笑着和关牧原对视了一眼,都摇了摇头,表示无奈。
“表哥,听妈妈说姥爷把你从国外调回来,准备慢慢培养你,让你掌控‘大兴集团’啊,看来关家以后就是你来掌舵了。”季铭轩高兴地说道。
关牧原点了点头,说道:“爷爷年纪大了,身体大不如前,常常觉得力不从心,这些年我们大兴集团步子迈的确实有点小了,爷爷说集团需要开拓型的掌舵人,他的那一套,已经不太适应目前的经济形势了,所以就把我调了回来。”
他的言语虽然很淡然,但语调中难掩一丝得意,能在竞争激烈的继承人之争中脱颖而出,确实是很不容易,要知道爷爷光是嫡亲的孙子就有七个,还有几个颇有才华的外孙,关家的人丁一直很兴旺。
季铭轩眉花眼笑,说道:“表哥你来申海就好了,我们还能像小时候一样一块玩,一块欺负人,看谁还敢对我呲呲牙。”
关牧茵撇了撇嘴,冷冷道:“你都多大了还玩欺负人这种幼稚的游戏,怪不得网上提起来你们这种官二代就破口大骂。”
关牧原苦笑道:“网上提起我们富二代,评价也高不到哪里去。”
关牧茵说道:“别扯上我,我可和你们不一样,除了赛车,没什么能引起我的兴趣,什么炫富踩人抽大烟泡大妞,跟我都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