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楚辞走回易经的身边站好。
“清心咒。”
易经对着男人念了一遍清心咒,男人疯狂的眼神慢慢清醒。
“我这是……又发疯了吗?”男人一清醒定身符就被撕了下来,看着周围混乱的场景,男人眼中闪过一抹痛苦。
“是啊,疯的还不轻了。”
易经轻笑,拿头去撞墙可不就是疯了嘛!
“你是?”
楚辞他认识,这位年轻人他却没有见过。
“我是易经,楚辞喜欢的人。”
“……”
一群被他的话震住的人。
“好你个楚辞,什么时候有了喜欢的人也不说一声。”
男人朝楚辞打了一拳,眼中带着欣慰,显然这两人早就认识的。
“我们以前是同一个大院长大的,后来我当兵他经商联系的就少了。”
楚辞跟易经解释。
“嗯。”易经点头,怪不得楚辞这一次异常的积极,原来是旧人。
“我是黄河,是楚辞的发小。”
“黄河?”是他知道的那个黄河吗?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我爸对黄河情有独钟以他的儿子就被他取名叫黄河。”黄河翻了个白眼,每个听说过他名字的人都是同一个反应,这三十几年来他都习惯了。
“主要是你这姓太适合了,你要不姓黄,你爸肯定不会给你取名叫黄河。”楚辞早就习惯了发小被人误会的场景,所以打趣他道。
“要是我姓长,我爸很有可能就对长江情有独钟,那我就叫长江了。”
黄河想了想,比起长江黄河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听到长江就想起那位极有名的笑星,似乎这个名字更适合他。
“不,你很有可能叫长(chang)长(zhang)。”
楚辞在发小面前明显活泼了许多,起码开玩笑的时间多了。
“虽然我现在打不过你,但是你这样在发小的心口伤撒盐是不是不太厚道?”
黄河面无表情的问道。
“还好。”
楚辞才不上他那个当,小时候黄河经常叫他‘一本书’,因为《楚辞》是中国汉族文学史第一部浪漫主义诗歌总集和骚体类文章的总集。
小时候的仇他还记得呢。
“你果然很记仇,过了这么多年的事还记得。”
黄河悲愤道。
“想忘记很难。”
发小两个你来我往把对方的黑历史都暴了出来,管家都带着人把正房打扫干净了,还上了茶和点心。夫人和少爷已经被带离了正房,正在院子里收复心情。
“好了,该说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