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时候他这样做肯定不可能是见色起意,奴天的所作所为让言蹊不由瞪大了眼睛,愣怔了一秒很快就被浑身的疼痛给折磨得求死不能。
言蹊睁开眼正好和男人的眼对上,两个人的目光在一瞬间对上,言蹊的眼睛里只透出了两个字——救我。
奴天的动作没停,直到两人身上的衣服尽数滑落在石床底下,男人的罩衫女人的亵裤在一起,交织出一幅山野情趣图。
双修之法本就是自古以来阴阳协调的古法,言蹊身上被人下了秘术,以至于她身体里的灵气逆流冲破了体内的各种穴口,辛辛苦苦修炼的灵气付之一炬。
提枪兵临池下,奴天的额上渗出一点点晶莹,再次确认,“是否继续?”
言蹊已经痛得快要死了,哪还有心思在意这些个事,于是将脑袋微微扭向一旁,以这样的姿态默示给男人。
奴天身子一沉,两人结合时言蹊其实是痛苦的,只是那点点的痛相比较于身上的痛来说压根不算什么,索性也没有什么闲情羞涩。
“沉心,跟着我。”
言蹊还没反应过来跟着他是什么意思,发现从下身涌出一股寒意,直直冲进了她体内。
随着那股寒意,言蹊觉得体内被逆流的灵气冲撞的身体似乎得到了一丝丝的温凉,一热一寒相撞,言蹊忍不住溢出了一丝的呻yin。
言蹊没有注意到身上人的动作微微一顿,很快又恢复了继续打桩,一下一下含着某种规律。
最后山洞里的声音戛然而止,久久没有任何动静。
等言蹊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若不是体内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言蹊都快以为那只是自己的梦一场。
如今整个山洞只有她一个人,那他呢?
正想着面前的光忽然被人挡住了,言蹊立刻抬头望去,发现男人手里提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山兔,见她醒来了也没有多言,放下手中的荤七八素的山兔朝她走来。
言蹊不由心口一紧,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虽然痛得恨不得自己去死了,可是那秘术偏偏却让她清醒得再也不能更清新,从始至终他们在这山洞里发生的所有的事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言蹊也没有想到,最后居然靠的是那双修之法才得以侥幸活下来。
而现在,他们两人的关系似乎有所改变了,以前无论什么事都是言蹊做主,奴天一直沉默着陪在她的身边,但是如今男人隐约有些和以往不同了。
“喝水。”
男人坐在床旁扶起言蹊,顺手解下了一旁的水袋,将壶里的水喂给她喝。
显然男人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那水壶抬的角度太高,壶里的水直接从言蹊的嘴角流了下来,一直滑进傲然挺立的双峰消失在深谷之中。
男人的眼神深幽地看着滑进胸口的水,言蹊抬头正好和男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男人淡然自若地将手里的水壶放低了一点。
言蹊不得不专心低头喝水,错过了男人眼里清浅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