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在韩国是一个很受欢迎的职业,不仅收入待遇很高,而且社会地位显赫,当然,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也需要经过千锤百炼。金崇鹤淡淡一笑,望了一眼她的工号牌,道:“谢谢你,秀珍小姐。”
金崇鹤是大韩民国的名人,经常出现娱乐版的头条,所以大韩航空的空姐们一见到他到来,均是激动不已。金崇鹤见时间还早,打开随身带的平板电脑,浏览国内的新闻,他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不出所料,昨天韩国医学代表团在交流会上大放异彩的新闻,已经随着韩国代表队提前回到国内传播开来,新闻上选用的图片是自己的一张特写,标题为《韩医正名,汉医沦落!——韩医代表队名扬华夏》。
金崇鹤随意地浏览了一下新闻,直接关掉了窗口,揉了揉眉心。如果没有半夜的插曲,金崇鹤或者会像国内那些大夫一样,为胜利沾沾自喜,但金崇鹤此刻心情沉重,因为他发现自己遇到的那个华夏中医代表队,并不是华夏中医水平的真正体现。
金崇鹤很少会佩服一个人,但苏韬那神乎其技的针灸之术,完全超出自己的理解,简单比方,从医术水平来衡量,自己只是刚刚学步的幼儿,而苏韬已经尝试着飞翔的超人。
金崇鹤至始至终,都想不明白,苏韬如何用两根芒针,完成了门静脉血管的改造手术。
当牛顿在无法用科学解释一些非正常的现象时,他转而醉心于研究神学,金崇鹤此刻也有类似的倾向,难道苏韬真是上天拍下来的神仙,那双手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金崇鹤深深地叹了口气,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见时间还早,接通了电话,里面传来爷爷金汉秋的声音。
“崇鹤,你为何没有与代表队一起回来?”金汉秋对孙子的要求非常严格,他将毕生的心血都灌注在金崇鹤的身上,金崇鹤并没有让他失望,成为韩医的旗帜。只是金汉秋对金崇鹤的生活作风不大认同,认为金崇鹤多留在华夏一日,肯定是拈花惹草去了。
“爷爷,留在华夏,是为了和几名同行交流医术。”金崇鹤想了想,如此解释。虽然初衷并非如此,但故事情节却是如自己所言,他与苏韬和柳若晨,暗中做了个较量。
“哦?能让你感兴趣的同行?”金汉秋微微觉得奇怪,“你与王国锋不是在交流会上切磋过了吗?难道报道失实了?”
韩国媒体经常会为了维护自己的民族尊严,编造新闻,所以金汉秋第一反应,就是媒体报道不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