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辄心悦宋敏舒,尤其是刚见过耍小性子的宋敏舒,愈发觉得宋敏舒可人,此时被宋敏舒一双水弯弯的眼看着,只觉胸膛中的那颗心被她看化了大半。恰此时,宋敏舒那醉人的呢喃声无意识流出,**辄只觉浑身热血翻涌。相对古人的含蓄,宋敏舒在**辄面前一向是行动高过意识,只一眼看过去,受**辄眼中柔情影响,宋敏舒作出最本真的回应,她双手环住**辄的脖颈,垫脚吻上那魅惑她心灵的唇。
干柴遇上烈火,一触即燃。多年相伴,对方的身体无一处不熟悉,衣裳滑落,**辄倾身覆在不着一物的宋敏舒身上。被困皇庄数日,**辄心中有一把熊熊烈火在燃烧,眼下唯一能灭掉这把火的正是身下他心中所恋的柔软。此刻,**辄的大脑一片空白,唯有将身下的人吃穿如腹,融入骨血一个念头。当坚硬闯入极致柔软的一刻,宋敏舒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交叠的身躯上细密的汗珠丛生,此刻**辄重复着的不算温柔的动作却是安抚平息两人血脉中张牙舞爪的凶兽的最好方式。
“嘶。”
宋敏舒的一声轻呼犹如一盆冷水浇下,**辄动作一僵,满腔的热血瞬间冰冻。迅速抽离宋敏舒身体,**辄翻身坐在一旁。
“舒儿,你哪里不舒服。”
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宋敏舒身心一空,委屈地看着**辄。
“辄哥哥,你的发缠上我的发,弄疼了我。”
**辄听罢,心头讪讪,却也不敢再继续刚才的事。一时情动,他竟忘了宋敏舒身怀有孕,还好宋敏舒和腹中孩儿没事,否则他不敢想象。
显然,宋敏舒也意识到方才二人行事极为不妥,需知怀孕前三月是危险期,她又是个余毒刚除,身体尚未完全恢复的,却一时忘形,行放纵之事,想想都心惊。
两人相对无言,正房内的气氛一时陷入尴尬,还是**辄首先回过神来,给宋敏舒盖上被褥,以防受凉。时值初春时节,因宋敏舒畏寒,正房内烧着地龙,自感觉不到冷,见**辄神色郑重地给她盖上被褥,却裸着身体坐在一旁,宋敏舒噗嗤一笑。
“辄哥哥,你拍我冻着,自己不冷吗?”
宋敏舒笑说同时,一眼扫到**辄尚未平息的**上,满脸笑意,眼中揶挪之色更甚。宋敏舒不说还好,一说闹了**辄个大红脸。见状,宋敏舒捂着被子,笑得花枝乱颤。**辄轻咳两声,拾起衣服就要穿上,却被宋敏舒拉住。
“辄哥哥,我帮你可好。”
**辄不懂宋敏舒突然制止他,却见宋敏舒双眼微眯,从锦被中钻出来,柔若无骨的小手探了过来,**辄长吸一口气。
翌日,**辄给宋敏舒掖好被角,吻了吻睡得正香的宋敏舒,唤人备好热水,洗漱更衣后吩咐几人好好伺候宋敏舒,神清气爽地走出正房。
随后几月,**辄每日天明出日落归,不得一丝空闲,有时甚至半夜才回府,宋敏舒早已睡下,如此算来,两人虽在一张床上歇息,见面的时刻却少之又少。宋敏舒被王府中人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府中杂事碍不着她,外面又没有事情需要她操心,杨氏虽不能随时过府照看她,却时常有东西送到,当然,这些东西都是经专人从杨氏手中拿到,不落外人之手交到宋敏舒手中。宋敏舒没有一般孕妇怀孕时的孕吐反应,据杨氏说她怀宋敏舒时,也没有孕吐反应,可见宋敏舒腹中孩子是一个乖宝宝。
没有孕吐,宋敏舒在府中养胎的日子十分舒服,除了不能随时见到**辄这一点,宋敏舒觉得这样的生活再美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