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徒看着萨多猜将军的失态,冷笑道:“你怕了吧?我们新教的战士是打不垮的!”说这话的时候。女教徒一点都没有汗颜惭愧的神色,似乎根本不记得。自己刚被俘虏的时候,曾吓得小便失禁,口不择言地交代冬德利的赃款赃物所在地。
“闭嘴,你这个臭婊*子!”萨多猜将军一记重重的耳光轮在了女教徒的脸上,这是他第一次对女教徒施加暴力。
女教徒依旧冷笑,任脸颊红肿起来,瞪眼盯着萨多猜将军,眼神里充满了嘲弄和蔑视。
“把她带下去!”一听到军情传来,萨多猜将军就狂躁不已,这像是一种本能。
在地上兜了两个圈子后,他急忙去找留守的米克拉采恩。这个时候,他不再对银星军有任何怨怼情绪,而是把希望都寄托在这群“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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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德利躲进了冈巴斯山,在那里提心吊胆地度过了一夜之后,就逃出了山区。
趁着天蒙蒙亮,他就绕出山区上了路。他不敢在左近的村庄停留,只凭着一双肉腿,就向着距离最近的四号空间站徒步走去。只要到了空间站,就意味着他顺利逃出生天。因为空间站的工作人员里,有新教的教徒,而且还是他亲自发展的。
从冈巴斯山到四号空间站,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如果有交通工具,慢一点走,一两个小时也就到了。如果没有交通工具,纯靠徒步,至少要一天一夜,而且还得是不停前进的情况下才能抵达。
冬德利已经许多年没吃过这样的苦了,但强烈的求生**成了他最大的动力。即便是再苦再累,他踽踽独行的脚步也没有半点放慢的意思。
大概是他努力的状态感动了上天,也可能是他时来运转。在徒步走了几个小时以后,他居然在路上搭到了便车。恰好,这便车正是准备开往空间站。上了车之后,一股豪情壮志直上胸臆,只穿了一个睡袍的冬德利放声大笑,心中放声呼喊道:天不亡我,你能耐我何?
开车的驾驶员只听到了冬德利的笑声,没有听到他内心的潜台词。驾车之余,频频侧目,心中暗想:这人疯了吧?穿个破睡袍,弄得身上跟泥猴似的,还有心笑。肯定是跟人家老婆偷情,没被当场抓住,偷跑了出来。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小人相。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