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组事件之后,许三川多了个酒友,房寒。
在所里时,俩人依然保持着井水河水互不相扰的状态,与往ri无异。只有下了班,他们才会隔三岔五地聚到一起小酌一番,捎带着发发牢sao,吐吐槽。
苟敬贤来704的事,矿管所里人尽皆知。在迎接苟司长的晚宴上,所里的中高层管理人员几乎全部列席,惟独许三川和房寒两个人没露面。
许三川心里想的明白,他现在去给老苟捧脚,老苟也给不了他什么好处,干脆不理,老苟也不敢拿他怎么样,所以,干脆就不卖老苟这个面子。
到了下班时间,许三川给洛和平打了个电话,推说自己不舒服,就不出席苟司长的接风宴了。随后就跑到自己最近常去的小酒馆里,准备喝上两杯解解乏。
从矿管所恢复运转以来,许三川就一直没得闲。现在矿管所里的业务大权,全掌握在他手里。每天如帐的钱如流水一般,多得让他心悸。在矿管所干了这么多年,头一回看着过这么大的业务量,也是头一回见着这么多的钱。..
这神经的弦绷得太紧,让许三川觉得很累。他一直想休个年假,可是看着所里这形势,愣是没好意思跟洛和平开口。借着老苟来704,他决定给自己松松弦。
洛和平明白许三川的心思,也就没强逼着他来应酬。因为洛和平知道,许三川跟老苟没什么话可说。
到了小酒馆里,许三川才意外地发现,老酒友房寒也在。
“你姐夫来了,怎么没去陪着?”许三川拍了房寒一巴掌作为招呼。
“别提他,咱俩还是朋友。”说着话,房寒把一瓶刚开盖的啤酒塞到许三川手里,“吹了他,今天就不计较刚才你提那王八孙子的事儿了。”
许三川忍俊不禁,接过酒一仰脖,喉结一溜翕动,只是片刻,一瓶酒就下了肚。
几瓶酒下肚,两个人仍旧是老习惯,议论着所里那点事,除了讨论下所里的人事变动外,再就是讨论着洛大少爷近期的举动。现今的洛大少爷在所里只手遮天,他说的话,就是皇帝的圣旨一般,谁都不敢违背。别说所里其他层面的人,就连许、房二人,都不敢对洛所长说半个不字。谁让他手里攥着大家伙的小鞭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