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良文上前一步抱了丁旭一下,丁旭被这个带着温热的胸膛弄的心慌,想推开他的时候对方已经提前松开了。肖良文笑了下,认真跟他道,“谢谢你啊,丁旭,除了你之外,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些,我也没想过还能做这些事情。”
丁旭耳朵有点烫,把围巾向上提了提,错开视线道:“别说你了,我也没想过会这样,还有很多事我也做不好……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肖良文看着他道:“你已经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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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年过节,丁老家里来拜访的人也多起来,往年丁旭父母都要留在单位,一般都是等节后来拜个晚年,但是今年丁老却一连几个电话打到丁旭父亲那里去,甚至有两次在书房都吵了起来。
丁老难得对什么事这么固执,今年却一定坚持要丁旭的父亲来北方过年。
“你那个岗位是重要,我也支持你的工作,但是这次不一样……!你真当外头都是聋子、瞎子?!你把事情交代一下,立刻给我过来!”
丁老握着电话,铁青着脸听儿子在那边辩解,没听几句又忍不住骂了起来,“什么鬼话,你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别给我算计你那些小九九,没有用!”他气的大口喘气,拧着眉头心痛道,“你在x省那么远,我老头子也从来没开过口让你专程跑回来一次吧?你就当我这个做父亲的,一定要见自己儿子成不成!”
丁老在电话里跟他争执半天,那边还是支支吾吾的,“爸,您别听风就是雨,真的就是忙……您也知道,打从改革起x省就整天被提名,这都快妖魔化了,而且我……”
“你什么?!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丁老努力把自己的怒气压下去,低声喊道:“你不出x省,也就算了,但下个礼拜要进京做报告没错吧?你都进京开会,怎么还不来我这里?!每一个月来京城做报告,就不能过来我这里一趟?!”
丁老问的儿子哑口无言,看着他这幅样子,忍不住有骂了他一通,父子二人闹的很不愉快。丁老摔了话筒,气的去找了速效救心丸来吞了几粒。
丁旭听到书房里的动静,也没吭声,自己收拾了书包蹲在门口一板一眼地把球鞋带子系好,站起身来出去了。
补课的最后一天,钟婕给他专门汇款来交的补课费,他没有不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