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这话说的不······”
接下来,后土居然说话了:“说什么天下之道,只不过是顺心所yu罢了,饥则食,疲则寝罢了,哪里有什么这个道那个道的,不过痴人妄语罢了。”后土言罢摇了摇头。
“这位姐姐说的却也不尽······”
再然后,那位少年也跃跃yu试的开了口,不过他再开口之前,居然还记得起身作了个罗圈揖,自我介绍——顺带着介绍了自家长辈:“诸位道友请了,小可名唤通天,那里是我家大姐丽儿,二姐元始,近ri恰逢此盛会,小可不才,愿论一论道!”
这话一出,接引又是皱了皱眉,“论道”两个字,可真是有些狷狂的过了。
而那少年却是不在意——或者说,这位神采飞扬的少年已经完全进入了自己的世界——地继续说着:“天下之道,唯在于勇!一往无前,仗剑而行,三五之众,持剑而往,纵前路荆棘险阻,万马千军,而吾只是一念不泯,一志不渝,大勇大行,不屈不折,纵百死而不悔,虽万难而未弃。此,剑者安身之道,侠灵流芳之始。使天下之人有勇,则无所惧,无惧则无憾,无憾则不悔,使人不悔,世间安乐矣!”
言罢,这少年甚至控制不住周身沸腾的热血,手凭空一挥,便多出来一把剑器!
此剑一出,接引怀中之剑震颤不停,准提周身之骨咯咯作响,后土神se诡异,宣城太守脸se惨白,而鸿钧,转过了身,双眸中,jing光流转。
紫霄宫中弥漫着诡异的气机,并非是杀气,并非是战意,而只是如通天说的一般,这是最纯的气势——勇气放佛化作了大雾笼罩着这一片道土,虽然并无光华,但是却叫人只觉双眼刺痛,周身真气不由自主的鼓动流转——若非是在座之人皆是大神通之辈,怕是紫霄宫早就各se气息乱飞,战做一片了吧。
甚至,远在天边的冥河等人,耸立东土的不周之山,也有了感应。
“这是······”阿罗蓝遥看天外,喃喃自语。
“居然是她!”冥河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而刚刚显露过异象的不周,竟然下起了雨——这样一座神异的、万年长青的山岭,竟然淅淅沥沥的,落下了雨珠,不,这并非是雨珠,因为那万里晴空,依然如故,却偏偏有雨珠就这么洒落,倏而消散,复归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