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卸下披风,从鞍上拿出铁弓,略一蓄势,立刻张起满弓将两支箭依次还she回牛字旗下去。那儿黑压压的,也不清楚是那个hun蛋暗算我。不过,报复是有效的。有两个人先后应声而倒,牛字大旗也为之一歪,然后就看到有人过去撑起大旗。she死掌旗令我们这里又是士气大增。但对方的sao露an只持续了一会。立刻又恢复了可怕的平静。
我们在离登的前队后五十尺停下,停下的命令是文栋兄发的。看来这个空间是要让斯巴达克斯他们来发挥。
接着,战争的仪式开始了。只见前面董卓军出来一人,我便也纵马向前,两军之间只有几百步之遥,所以我们各自在军前几十步处停下。对面那个人约mo40岁上下,一脸蛮横无理的胡子,长的什么样都不太看得出来,虎背熊腰,五大三粗。就是觉得他骑马和普通人骑条狗一样,总感到不顺眼。
他在马上对我一拱手,我略一还礼。他先开了口:“我乃天水公董卓……之弟董袭,今我军来到……”我没听他这些无聊的言语,我看了看他后面的大旗,安定伯董,小子,自己怕被我压一级,拿哥哥的名号来压我。他的长篇累犊的檄文差点没让我打起瞌睡,不过牛字大旗下的那个人让我还能保持清醒。我只注意了他的意思,无非不过,他到益州来平黄巾余党,为何见我等阻拦,希望我们让开,否则……我十七万大军,你五万,居然还这么嚣张。
“我等也为平黄巾而来,却不知何故遭汝等箭矢之袭。现既是我们先到,且未觉平叛有费力之处,不必劳烦安定伯亲自带兵至此,不如,你们扎营于此,我们将回乡的粮草物资送上。今夜我在汉中为安定伯接风。明日劳烦各位回凉州去吧。”我知道我们两个都是满嘴胡话,但大家都是汉臣,按理说这样打是不行的,但一国之下藩镇割据,诸侯hun战有先例,这样的话是本朝的专用语言,这样就是上面追查下来,我们好像就是普通的地方之间矛盾一样,可以互相指责推卸责任,最后上面也没办法就当是民间的斗殴一样不了了之了。
废话归废话,废话说完了,当然还是要打,我们各自回阵。回来时看到第一排的一个人看着我,我猜一定是斯巴达克斯,他肯定觉得我们好怪。
鼓声开始响起来了,两边的士兵开始聒噪起来,对方阵中冲出一员将领,持斧在我们双方的阵前开始邀战,并跑来跑去,我环顾四周。
“你们谁上,你们不上我就上。”我手很痒,所以我没等他们有人应声,就想自己上去迎战,虽然我早想过我是主将我上不好。但我还没用天狼砸到过人呢。我还联想到上次和裴元绍假打。
“yu儿!”李真声音一响,我就知道那猴子肯定上了,李真也出了阵,在阵前担心的看着。周yu看来在师父那里学的不错,枪枪滑不留手一般刺向对方面门,一看就知道,刺过一段时间老鼠了。对方苦于拿着重斧,来不及抡,枪已追面而来。周yu也知道他力大,不和他来回冲杀。错开了蹬,就死缠烂打上了。董卓军本来还为是个女将吁声四起,眼看他们的将领就要死在一个小丫头片子手上不禁一片哗然,我不禁也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回合是我们赢定了。
斯巴达克斯待不住了,他跑了回来问我,为什么不打,我一指前面,不是正在打。他说,我指那种打。还做了个手势。看来他不理解前面的武将捉对厮杀。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是规矩,但我没这样说,我是这样解释的,“我们的士兵大多是农民叔叔,或者农民哥哥直接拉过来当的兵,他们的估计以前就是牧民,没训练几天就被拉上战场,当然战斗力低下,所以,要让那些猛将在前厮杀,如果胜利,我们军队士气大涨,对凡士气大跌,这样打仗就容易胜了,他很满意我的答复,所以我也很满意。他还要求,让他也去试一下,被我否决了,他要指挥破骑大计,伤了怎么办?不过我也没这么说,我问他,“你马上的功夫有你在地上的功夫好吗?你的马呢?”他想了想,最后决定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不过这时,战局忽然有了变化,那个大汉被bi的走投无路,闪开周yu一枪后,以斧面护面将整个身体撞向周yu的马头,马忽然受侧面重击,高高立起,周yu未想到有此变故,没拉住马缰绳,竟摔下了马。董桌军顿时一片沸腾,李真立刻拍马相救,也是那将对周yu那支枪有所忌惮,没敢近前,周yu才得在李真到时,还能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