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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大圣贤师,既然他是靠扶乩打卦说个“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让老百姓对他死心塌地,就算他自己也不信这个东西,我在街上这样犹如个仙人一样,算前生,知未来,还说了黄巾有难,他不找我才怪,至少要问我个露an他军心的罪吧。我又感到自己有点鲁莽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一个目光深邃,脸型瘦削,一脸沧桑的虬髯大叔形象的人出现在中间的椅子上,没有什么可以表明这个当世第一反贼的身份的东西,除了头上的一方黄巾告诉我,坐在这个最显眼位置的人,至少是个黄巾的头。旁边的也几乎是这位大叔的翻版。我知道这里就是让官军丧尽威名的黄巾军的最高朝廷。
“你……这位道友好像很年轻。”那个头说话了“不知师出何门?”
“我想大圣贤师找我来不是想和我攀道中交情吧?”我怕麻烦,和他这样聊上了,可不是件好事。
“你在街市之中说我等秋后有难,是为何意?”
“家师……”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虽然我平时谎话不多,但我却总能随时编出一个绝妙的谎话。“张角道兄容秉,家师观天象,算及黄巾有大难,念及黄巾与民为善,所到之处,秋毫无犯,放粮赈民,实不忍黄巾就此秋后受戮,命在下过来,还有请勿问家师之名。家师让我勿言及他的名讳。”
“令师真神人也,我们已推知秋后凶多吉少。”这出乎我意料,原来他们这里也有善谋之士。“只是不知如何是好,再过一月,到时,军心必露an啊……令师可有见解。”
我一定陷入了一个最大的疑难中了,因为我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他们又说了一些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在想是指条路还是就出个主意让他们按兵不动。不过情况在我刚打算站回我的襄阳守备的立场上来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