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信等人对视一眼,抱拳齐声说道,“固所愿尔!”
见三人一副信誓旦旦之se,谢安心中不禁有些感动,正要说话,却见苏信脑袋一歪,笑嘻嘻说道,“末将可是听说了哟,陛下赏赐了大人五十万两银子,外加五千两黄金,哪能饿死末将几个?”
李景与齐郝哈哈一笑,就连廖立与马聃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气地谢安方才的感动退散地一干二净,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苏信。
“对了,大人,”好似想到了什么,李景走前一步,附耳对谢安说道,“昨ri半夜,费国溜出了安平王府……”
“……”谢安闻言微微皱了皱眉。
见谢安皱眉,李景露出几分为难之se,连忙解释道,“我与苏信按大人吩咐的,昨ri想尽办法将费国拖在寿殿下的王府内,不给他出府向太子李炜复命的机会,他好似瞧出来了,昨夜装醉回房歇息,待今ri天明我与苏信再去他房内找他时,却见房内空无一人……多半是昨ri半夜溜出王府去了!”
“唔,”谢安点了点头,说道,“此事不怪你等……能拖住他两ri已属不易!无妨,太子李炜心胸狭隘,费国返回冀京却迟迟不向他复命,他多半无法忍受……我等进去再说!”
””“是!”
众将抱拳一礼,跟着谢安走入大狱寺官署。
正如谢安所预料的,没过多久,大狱寺官署外便有差役入内通报,说有一个叫费国的人求见。
此时谢安正在大狱寺二堂翻阅各地上呈的文书,听到这声通报,与屋内苏信、李景、廖立、马聃等将对视一眼,心中暗笑。
“请他进来!”
“是!”
不多时,费国便一脸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瞥了一眼屋内众将,再向谢安抱了抱拳后,愤然说道,“大人何以这般算计末将?!”
“费国,来了?本官等你好久了!”笑着说了一句。谢安站了起来,绕过公案,走向费国。
确实,他之所以还留在大狱寺,无非就是在等这费国,要不然。他早就带着苏信、廖立等将,满大街搜查东岭刺客的踪迹去了。
要知道,大周天子已下话来,要谢安与荀正二人尽快找出前几ri在大街之上滋事的凶手,为了袒护金铃儿等一干危楼刺客,谢安能做的,唯有尽早找出那些东岭刺客,要这帮亡命之徒背负这个黑锅。
毕竟一开始,就是那些东岭刺客率先杀害了卫尉寺巡防司的卫兵。危楼刺客只不过是受了牵连罢了。
当然了,最大的原因,无非就是谢安徇私,不想让金铃儿等一干刺客成为大周朝廷通缉的要犯。
“等……末将?”见谢安面se自若,费国已经有些明白了,在深深吸了口气后,望着谢安愤然说道,“大人这话可是承认算计末将了?”说着。他瞥了一眼嘿嘿笑着的苏信与李景二人,咬牙说道。“苏信、李景二人,昨ri也是受大人吩咐,是故拖住末将,对么?”
“不错!”谢安也不隐瞒,微微一笑,如实说道。“为的,就是要让费国将军留在寿殿下的王府,不及向太子李炜复命!因为,本官非常欣赏费国将军的才能!”
“……”见谢安说得这般直白,费国面se一滞。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