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安似乎并没有要趁人之危的意思,金铃儿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忽然,她望见谢安的右手伸向自己的衣服,心中一惊,说道,“你要做什么?”
“替你绑扎伤口啊……”谢安疑惑地望了眼金铃儿,继而好似意识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金铃儿只感觉自己面庞灼热不已,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可想清楚了,看了老娘的身子,老娘绝不会就此罢休!”
“怎么?金大姐嫁给小弟不成?”谢安故意眨了眨眼,笑嘻嘻说道。
“你!”金铃儿闻言气噎,心情一激动,只感觉身体再次传来阵阵剧痛,令她动弹不得,在恨恨地望了一眼谢安后,她闭上了眼睛。
而此时,谢安已解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胸腹处所绑着的布条,只不过,这些布条眼下已被鲜血所浸透。
当解开金铃儿衣衫的时候,谢安的呼吸略有些急促,要说他此刻心无旁骛,纯洁地跟着圣人似的,那自然是在自欺欺人,尤其是当他解开金铃儿胸口的布条,望着那令人垂涎不已的**时。
不得不说,金铃儿不愧是江南女子,尽管是刺客出身,可身体的肤色却甚是白皙细腻,唯一的遗憾就是,她身上有不少疤痕,细细一数,竟有二十余道之多,尤其是自胸口到小腹的那一道,犹自触目惊心,想想也知道,那正是梁丘舞当初在她身上留下的。
而撇开那些伤痕不谈,金铃儿的身躯,绝对是谢安见过的女子中的佼佼者,既拥有伊伊的白皙肤色,又似梁丘舞般充满弹性,尤其是胸口那因为身躯微颤而抖动不已的两团娇嫩,叫谢安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沫,心中不由燃起阵阵无名yu火。
说到底,谢安已有三个月未近女色,怎么可能会不心动?
而此时,金铃儿也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衫被解开,死命着咬着嘴唇,但是令她感到诧异的是,谢安在此之后便没有了任何动作,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这小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身体,顿时气地不行,抬起右脚狠狠踹向谢安的腰际。
谢安正盯着金铃儿的**暗咽唾沫,哪知金铃儿骤然发难,措不及防被踹中,痛地咧嘴龇牙,好在金铃儿此刻异常虚弱,否则那一脚,很有可能要让谢安丢半条命。
“你做什么?”谢安捂着腰部呻吟不已。
金铃儿眼中目光更带几分羞怒,咬牙切齿说道,“老娘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要知方才就应该一刀杀了你!”
承受着金铃儿那羞怒非常的目光,谢安也感觉有些理亏,讪讪说道,“大姐,我是男人诶,这算是情不自禁吧?”
“哼!”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您消消气……”一边陪着不是,谢安一边用一条湿毛巾擦拭着金铃儿身上的污血,再不敢去看金铃儿胸前那何其雄伟的女性特征,也难怪,毕竟金铃儿正用她那杀气腾腾的目光瞪着谢安呢。
忽然,谢安愣了愣,因为他发现,金铃儿其实并没有受如何严重的外伤,顶多是一些擦伤罢了,换而言之,她身上的血,一部分是来自她嘴里吐出的鲜血,还有一部分,则来自于那个陈蓦。
“奇怪……”谢安小心翼翼地按了按金铃儿的胸腹。
忽听金铃儿痛地倒抽一口冷气,怒声骂道,“登徒子,你又想做什么?”
“不不不,这回绝对不是……”谢安连连摆手,诧异说道,“我只是奇怪,你好像并没有受太严重的伤啊,怎么会连站都站不起来?”
金铃儿闻言眼中怒意稍稍退去几分,忍着体内的剧痛咬牙说道,“那是内伤!——那厮用的招式相当古怪,不伤及皮肉,却能伤及肺腑……你还要老娘光着身子到什么时候?!”
谢安缩了缩脑袋,取了些金疮药擦拭在金铃儿身上的擦伤部位,继而拿起绷带,手忙脚乱地替她包扎起来。
如此足足忙碌了一盏茶工夫,谢安这才一脸意犹未尽地替金铃儿又系上衣服。
从始至终,金铃儿一直冷冷看着谢安,直到谢安将她的衣服系上,她眼中的冷意这才稍稍退去几分。
尽管这个过程令她感觉异常羞愤,但是不得不说,比起刚才沾着满身污血,着实是舒服了许多。
而此时,谢安站起身来,取过床榻旁的被子,盖在金铃儿身上,忽而问道,“内伤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