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合着开始理点小菜什么的。尽量不做得手忙脚乱。期间听她一直捞念她家夏鸥“是个好女孩啊”“从小就乖顺啊”什么的,我不多说话,偶尔真挚的应两声。
她又说到,最近老是闹肚子痛,我就想到我父亲以前肚子痛用的良方,说下次来给她带上。
她感动的望了我一眼,似乎要落泪了。发现她认真看你时,和夏鸥的眼神十分相似。
一直没看见有男人,也没听伯母提过夏鸥的父亲就感慨了,觉得这个家庭,也不似表面看上去那么风光。
饭菜都一般,但是我吃了3大碗,乐得夏鸥她妈脸上红润润的。一个劲的毫不忌讳的直接赞扬我。
其间偶然问到我工作的地方,正欲说,夏鸥把话岔开了,竟露出点急切,“哎呀妈!!你老问这些干嘛呀?说得好象我们家很势利似的。”
“哦哦,好好,不问了,啊小斌,来多吃肉!你得再长胖点才好呢!”然后给我夹了快回锅肉。
我一口吞下。我奇怪了。按理说我在一家规模影响都不错的外企工作,而且也算是个金领级阶层,以前这些都是我炫耀的资本,怎么夏鸥会急切的不想我说出来呢?
当然我也没必要在她妈面前炫耀什么,我只是想说点好的,让长辈开心一下,觉得自己女儿没找错人。
但是夏鸥不想我说,我也不多说什么。吃了晚饭夏鸥就说要走了,看得出她妈很不舍,却只说了句“这么快就走了不多休息下吗?”
在没得到夏鸥同意后,没再说什么。依依地送我们在楼下小区,夏鸥说,妈你回去吧。
她说“哎就走。”然后车开很远了,在转弯时从反光镜里看见她还立在那儿,踮着脚向这边望。
“你应该多来陪陪你妈,反正又不远。”我轻声说,夏鸥现在已经又换回那一贯的表情——保持麻木。
她低下头,没说什么。我也就不多问了,我不想追究许多我不用知道的事。我知道没那个必要。
当车快进入市中心时,夏鸥突然叫我调转头。“调转头!回到刚才那里!”她说得很急切,又带有命令的意味。我望着她,变得冷漠起来。“哦……请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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