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喝得醉了,路铭心第二日惊醒,翻身从床上坐起时,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房的,也只隐约记得顾清岚将自己抱入房中,又吻了自己。
她裹着锦被从床上爬起来,拼命回忆,也不知自己是不是错过了凡人的那个什么“洞房花烛”,貌似是可以名正言顺双修的时机,顿时肉疼起来。
她还在捶床扼腕,就看到房门打开,顾清岚已换回了惯常的白衣,手里端着一碗还犹自冒着热气的羹汤,走过来对她笑了一笑,将碗地给了她:“醒酒汤。”
路铭心忙接过来咕嘟咕嘟喝掉,一抹嘴重新眼巴巴看着他:“师尊……洞房……”
顾清岚又微微笑了一笑:“这已是第二日,洞房之夜已过了。”
路铭心想了一想,心道莫非她喝醉后还做了些什么?就小心翼翼地道:“那昨晚,我……”
顾清岚还是笑得温雅:“你喝得烂醉,行动不便,被我抱回了房中……就那么睡了。”
路铭心顿时就蔫了下来,扁扁嘴差点哭出来:“我怎么如此不中用!”
顾清岚逗她也逗得够了,笑着抬手轻捏住她下颌,令她看着自己,还是温和微笑着:“心儿,李师兄让我半月之内可以不用临朝理政,我们还来日方长。”
路铭心看他眼眸中的柔和意味,顿时眼睛就亮了又亮,扑上去抱住他的腰道:“师尊,我们还可双修!双修!”
顾清岚颇为头疼地望着她:“心儿,莫要总是把双修挂在嘴边……成何体统?”
对路铭心来说,显然同他双修就是天下第一等大事,就是她的体统,顿时就得了便宜卖乖一般往他怀中猛钻。
顾清岚抬手抱住了她,微笑着摇了摇头,在她额上印了一吻,轻叹道:“果然醉成那样……什么也都不记得了。”
路铭心却在抱住他之后,福至心灵,突然想起来昨夜种种*,顿时又喜不自胜地大声道:“我想起来了!我昨天又同师尊双修了!”
这一声大喊真是震耳欲聋,只怕此刻在房外的那些侍从也能听到,顾清岚顿时又去扶额,心道还是需让那些侍从丫鬟远离他和路铭心居住之所,不然也不知要传出多少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