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的坚定，还是不能抵抗出内心深处溢出的未知的恐惧，他试图忘却，还是深陷。苏青染对他做的一切，只是在扰乱自己的心智。

而方小禅，是他的合谋，一定是这样！

因为只有这样的解释，在他看来可以安抚自己的不安。

手指一动，长剑抵在方小禅的脖颈旁，半是威胁的喝斥着。

“你怕什么？”方小禅静静的看着他，舒展开的五官中，还带着昔日的影像。同第一次雪地中见到他，翼似乎变的不太一样。

从前他的眼中，看不到任何一丝变化，就连语气都鲜有现在的多。

他的记忆应该是公子给予的，通通的都不是真实的。她听苏云风说过，在治疗中，翼似乎再抗拒着什么，借着这股外力，苏云风不知该从哪里下手为他诊治。

至少，现在看来，苏云风当初的诊治还是有了初步的疗效。

方小禅伸手轻轻的推开他的剑锋，“该是去见公子了。”

暂时留下她的性命，也是要付出代价的，璇玑公子什么时候都不会算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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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郡的天，在接连几天的阴沉后，难得露出一抹朝阳的暖意，璇玑公子闭目养神，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棂，几束光线柔和的照射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