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的岁月，一点一滴的在心头蔓延展开。

“我娘是生我的时候难产过世的，我姓卓，至于无痕这个名字是抚养我长大的老宫人替我取的。”

“卓？”这个姓氏满熟悉的，对苏夕颜而言。“好像是……”一时间她还没有想起来。

无痕执起她的手，放在心口处按着，苏夕颜感觉着他沉稳的心跳，一下下的在手掌间起伏。同时也带着她慢慢的沉静下来。

“西楚鼎盛时期的君主叫做卓尔凡。”无痕说起时，声音里带着一丝自豪，“也是我的父王。”

他说的简单，寥寥数语概括了他直到今天的一切，说的平静没有丝毫的起伏，哪怕是他备受欺负的时候，无痕还是冷静如往常。

“你恨那些让你失去一切的人吗？”苏夕颜忍住了好久才开口问道。

“说不恨是假的，以前我和鬼医学习，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欺负我和卿尘的人，通通的消失，结果我做到了。”

“那现在你是？”她的心悬在半空就等着无痕的回答，“会像你以前对待那些人一样吗？”

转眼瞧着夕颜时，无痕已经从他的故事中抽离出来，嘴角勾起的笑容，简单一句，“还是那句老话，我从不稀罕占别人的便宜，也不会被人占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