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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
有没有喜欢过……
声音尖锐的从她的耳膜中钻入，直入心底，掀起一层层的涟漪。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小小的声音从她的心底冒出，却带着迷茫和不坚定。
“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他走近她的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金银色妖异的瞳孔骤然缩紧，他今天一定要知道这个回答。
她冒着危险擒下了赫连权，她细心的为他包扎伤口、她为了不让自己死守恐中了赫连权的圈套，不顾身体的毒发连夜赶来见他。
回来北安，他们共度的日日夜夜，她的温柔以对、她的轻声细语，甚至在她诈死前送他出征时温柔的一笑，他全都记的清楚。
“等我回来。”
他要得胜回来送她一样准备了很久的礼物。
“好。”
她的微笑是他回眸间最后的温柔。
还有她留下的书信，一字一句他都记住，你对我不是没有感情，为什么你要用那样决然的方式后，才能说出只字片语。